弧平静道。
“那能去哪呢?”司艳妹有些懊恼。
这时,罗老从外边进来,来到司雅妹身边低语了几句,只见司艳妹脸色大变,随后招呼也不打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大概过了半小时,罗老前来告诉大家,司雅妹突然感到身体不适,但并没有遣散众人,而是留大家在此,说警察一会儿会过来询问一些事情。
包弧听到这里,不禁暗自紧张。罗老说警察来此,原因只有一个,调查煞八天的死因,而作为案发现场的周围的人,是一个都不能离去,起码要录完口供才行。
包弧暗道不好,他的夜行衣还没有脱呢!若调查起来,只怕...
罗老在出门前望了包弧背影一眼,心头若有所思,随即关上门便走了。顿时,客厅里炸锅了,警察要来了,什么情况?难道给别人庆祝生日也要录口供嘛?
......
此时,外边埃尔法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可以看到众多警察各司其职,纷纷忙碌着。
“吱...”
一阵刹车声响起,停在警戒线外,下车的是一名穿着便衣,近四十的中年人,此人长着一副国字脸,一脸严肃,有些不苟言笑。
警戒线内一名年轻警察看到来人,急忙走来,与中年人齐肩而走,同时快速说道“唐哥!死者名叫煞八天,男性,三十一岁。老家在G市便民小区三栋楼四单元九层东户。有一个哥哥,煞七地,大他三岁,两人都是'泰安国术馆'的成员,也是国术界的一份子。他们二人师承八卦掌——木奎,木奎手下还有一名大弟子——谭耀霖。...根据案发现场初步判断,应该属于仇杀,他的颈部断裂,似乎被重物打击向右侧折断。不过...”
中年人止住脚步,说道“不过,现场很暴力,连一辆价值七八十万的丰田埃尔法都损坏了,而且还是一辆改装车。去查一下这是谁的车?”
年轻警官说道“已经查过了,是本市岳家农药厂董事长的车子,下午六点被他儿子开出,同往人便是死者煞八天。前来此次目的就是为了给光腾药业集团原董事长的女儿——司雅妹过生日。”
唐哥问道“小区内的监控看了没有?”
“已经派人去查了!”
两人先来到煞八天尸体前,正有专业人士进行拍照以及取样。只见煞八天瘫软在地,脑袋朝着左侧偏折,能看到右侧薄颈的皮肤因为拉扯而凸显出根根筋骨,以及血管。若在左偏一毫米便能破皮而出。
唐哥戴上白色手套,随意轻微翻看了一下尸体其他部位,除了双臂上有几道淤血痕迹外,再无其他伤口。这几道伤口正是煞八天在阻挡包弧踢出的腿痕所致。
唐哥看了个大概,并没有说话,起身走向一旁的埃尔法商务车,车子右侧后座的车门已经在远处七八米开外的地方,从车内向车顶看去,上方破了一个大洞,大小正适合一人钻进钻出,车内原本豪华的内饰已经一塌糊涂,其中副驾驶后方的座椅,已经偏离原本的位置,似是让一股股大力硬生生卸开。
看完这一切,一名警官在刚才的年轻警官耳边低语了几句,便退下了。
年轻警官上来道“唐哥,小区监控录像,从7点30分到8点20分的录像已经不见了!”
唐哥冷笑一声,道“哼!手脚倒是挺快啊!对了,岳不寻呢?”
“不知道!”年轻警官又道“但在掉落的车门旁有一摊血迹和呕吐物,现在还在化验中,不过并没有发现岳不寻本人!”
“好!传下去,我要一个个询问所有小区内的人,先从那群学生开始!”唐哥说道。
“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