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她出生那天有个老道士说她是什么...角龙蛟下凡,亡国之兆,我母亲一天奶水都没吃上就被送进了寺院里...要不她现在身子能这么弱嘛!”丁旭斌幽幽地说道,这也是他小时候听丁家人说的。
巴特儿不禁皱了皱眉,原来她身世竟如此坎坷...
“后来呢!丁家双胞胎都喜欢上了我母亲,当朝皇帝还有莫志云也都喜欢上了她,就好像这世上除了她没女人了一样!”丁旭斌苦笑着摇摇头。
酒过三巡,丁旭斌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巴特儿,但是他隐瞒了自己母亲落难时被掳入春楼的事,只怪自己那时年龄太小,没有太大的能力,若能回到从前,自己一定手刃那帮畜生!
“那莫灵阳现在在哪?”巴特儿问道。
丁旭斌叹了口气,“不知道,跟着我...父亲来了漠北之后就不见了或许是被狼给吃了吧?”
巴特儿轻点了点头,“若是这样还真是便宜了她...”
“可不是嘛!很不得把她身上的肉片成一片一片才解气。”丁旭斌说着贯下一大口酒。
巴特儿摇了摇头,丁旭斌没停歇又开始讲起来,“单于,我是她亲儿子,我真能感受到她对你的喜欢...你可千万不要让她伤心啊...她把自己的一切都赌在了你身上!”丁旭斌已经有些大舌头了。
巴特儿不知为何还很清醒,似乎无论多少酒就消不灭他心中浓厚的愁闷。
“也赌在了你身上。”巴特儿叹息着说道。
“嗨!那可不一定...我母亲...心里只有你!”丁旭斌大大咧咧地摆摆手。
“母亲说了!我这性子,只能当个王什么的,太冲!撑不起这个天下!以后肯定会是个暴君...还是...你好...”丁旭斌说着脑袋就像不是自己了的一样左右晃动着,最后直接躺在地上,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没过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巴特儿只好自酌自饮着,等把整壶酒都喝下肚后,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晃悠着有些迟钝的脑袋站起身来,此时的他心里就一个念想,就想去看看东陵翕然。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帐子走去,推开帐门跌倒在东陵翕然身旁,“翕然...”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东陵翕然直接坐起,她拍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看着自己脚边的巴特儿,赶忙下地,“单于,怎么这么大酒味...您这是喝了多少啊!”
她好不容易把巴特儿扶起接着拧了块毛巾,刚要为他擦身子就被巴特儿抱紧了怀里,“翕然...翕然你为何要骗我...?”
东陵翕然的手一抖,微微叹息老实的呆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饮鸠止渴...”他的声音忽近忽远,东陵翕然听了之后久久未能平息,无论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是骗了他...
“单于...仅此那一次,今后我绝不会再骗你了...”东陵翕然反手抱住巴特儿,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东陵翕然安心的闭上了眼。
昨晚一宿她都没怎么睡好,抱着巴特儿格外安心,不知睡了多久她起身,发现巴特儿还在自己身旁,再一看,自己竟然死死地抱着他的胳膊。
东陵翕然略带歉意地松开了巴特儿,“单于...我耽误您时间了吧?”
巴特儿轻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尖,“以后我会多陪陪你...”
说着他撩起挡在东陵翕然额前的秀发,“肚子感觉怎么样?”
东陵翕然摇摇头,“这孩子算乖巧,一点都不闹,有时候我都忘了自己怀着他呢。”
巴特儿一听笑了出来,“是吗?看来和乌恩一样啊!我的孩子就是听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