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不会,问了也白问,因为不懂。
“念槐,东来一切正常。”方琼先白了齐岳一眼,才提醒公输念槐道。
“噢,可以了?”公输念槐环视一周,心里呯呯直跳,像要从周围的人身上汲取勇气似的。
公输念槐抓着阮东来的手腕子,瞧得旁边的齐岳连皱眉头,切脉还带抓手腕子的?
公输念槐侧身端起酒杯,让阮东来手掌朝上,在手腕处倒了几滴酒,轻轻揉了揉,而后等着酒液蒸发掉。
公输念槐轻吁一口气,拿起注射器,一手端起瓷瓶,将瓷瓶倾斜,注射器的针头就伸了进去。
此时,屋子里落针可闻。人人屏息凝气,真的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了。可是越不敢出气,气就出得越粗。终于有人憋不住了,气息越来越重。
公输念槐眼瞧着瓷瓶里的药液慢慢消失,举起注射器轻轻推了推,银针的针头喷出了水花。哎,成了!
公输念槐再吸一口气,你奶奶的,自己怎么混着混着混成医生了。在后世里,只看过别人给自己打针,自己还从未实验过。这下好了,自己跑到八百年前充神医来了。得想想,后世里给自己打针的医生里有没有姓阮的,而且还得是打针最痛的那个。
这一针下去,整个世界就变了。至于变成什么样,公输念槐没把握,无非三条路可选。一条是自己变成了落水狗,抱头鼠窜;再一条就是一举成名天下知;最后一条就是什么也没发生。
这一针呐,阮叔,您不能说话,就在心里多祈祷祈祷吧,为了您也为了小侄。嘿嘿,我来了。
公输念槐举着针头,摸着阮东来手腕上的静脉,这哪里是静脉呀,这分明是珠穆朗玛峰嘛。
“慢,小哥,你要做甚?”
公输念槐正沉浸在臆想之中,耳朵里传来一个声音。炸雷一般,直轰得公输念槐耳鸣目眩。
“打针呀!”公输念槐下意识地回答道。
“打针?某行医四十载,从未见过如此治病之法。小哥,莫非拿人命为儿戏吗?”
尼玛的,这帽子够大够狠够恶毒啊。公输念槐隐隐然感觉这样的味道在后世里更为流行。大概人权就属此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