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行此大礼。”王坚上前一步,扶住严实的胳膊不让他拜下去,扭头看看公输念槐与孟之经,再瞧瞧身后的牛车,“你们一起来的?”
“呵呵,正是。”公输念槐直起身来,一指牛车道,“严作头的作院试验了一种新火器,特邀请小子与孟兄去观礼。”
“观礼?”王坚一愣,目光就盯紧了孟之经,“清远,什么新火器?”
王坚不问严实,反倒问起孟之经来了。
孟之经斜睨了公输念槐一眼,“是这样子的,王叔,念槐画了一个图样子给严作头,作院竟然就作出来了。于是乎严作头就请念槐与小侄去看看火器的效果。”
孟之经咧着嘴说完,最后还很不满地瞪了公输念槐一眼,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再说了严实就在眼前,这事不能瞒,也瞒不了,干脆竹筒倒豆子吧。
“哦?念槐的图样子?”王坚眼神就是一敛,盯着公输念槐瞧了几眼,而后转向严实道,“什么样的新火器,效果如何?”
严实先瞅了公输念槐一眼,先看了看孟之经,见两人都盯着自己,公输念槐更甚,一副乐呵呵瞧热闹的神情,瞧着严实。
“回王统制,火器效果很不错,完全颠覆了某的认知,只是先生,噢,公输公子还不满意,说只能当礼炮来用。”
“礼炮?”王坚捻着颌下短髯,微眯双目,瞧着公输念槐,“念槐,礼炮是什么玩意?有何用?”
“回王叔,礼炮就是迎宾之用,可显示主人待客规格极高,隆重之极。”公输念槐把腰弯成四十五度,很恭敬加严肃地回答着王坚的问题。
“哦!胡闹!行了,你们玩去吧。”王坚一听,手一挥,直接撵人了。
“那小子告退。”公输念槐拉起孟之经,朝两人拱拱手,转身就走。
“先生,孟公子,唉,”严实瞧着两人不顾而去,胳膊抬了抬,又颓然放下。
“严作头,你还有事吗?”王坚瞧着公输念槐与孟之经走远,回头对严实说道,“不会只为送这两个小子吧,走吧,孟将主就在场院里。”
严实微一躬身,“某也正有事向孟将主讨教。请!”严实一看没有帮手了,也就豁出去了,一伸手延请王坚先行。
拐角处,公输念槐与孟之经扒着墙角往场院门口看着。
“进去了?”
“嗯,进去了。”
“走吧。”
“走吧。”
两人默默地往自家院子里走,路上的坑洼之处被垫上了土,积水不是被蒸干了,就是被新土吸走了。人在上面走一走还是可以的,走车还是有些软。
两人一路上也没见到什么人,悠闲的到是守家的狗,还有走来走去巡视领地的大公鸡,后面总会跟着几只骚首弄姿的小母鸡。
“孟兄,军营里也有作院吧。”公输念槐首先打破沉寂,两人一路默默行路,太别扭了,像是一对直奔民政局拿绿证的夫妻。
“作院是工部下辖的兵器所,军队里没有这玩意儿。军队里的叫铁匠营,主要负责修补器械。”孟之经不知在想什么,回答得有些敷衍,还把一块石头踢得飞了出去。
“噢,这样一来严实的作院就真没活可干了。听孟叔说小弟的迫击炮正由江爷爷负责试验,不会就在铁匠营吧。”公输念槐又想起他的迫击炮来,这是他来到这个时空后献上的惟一一种火器。谁知一落到孟珙手里,就如石沉大海,再无消息,也无人来向他请教。
这让公输念槐很郁闷,也搞不清楚孟珙这些人咋想的。
“要是按照你的图样子来做,我不认为铁匠营能做得出来。弄出个王小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