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清楚?”
“严实,别看了,你倒少许酒在手心,会有十分强烈的滑腻感,干了以后还会非常粘手。”公输念槐睁开眼,缓缓坐起来,瞧着严实与孟之经头碰着头,像坏蛋接头似的,压着声音,嘀嘀咕咕。
“是,先生,您......”严实先往孟之经手心里倒了少许酒,又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些,将手伸到阳光下,微微摇晃着,还将指头伸到里面搅了搅。
“念槐,你是咋了解这些的。喛,别跟我说你是公输氏后人,公输氏是作木匠活的,不是酿酒的。”孟之经搅着手心里的黄酒,渐渐感觉出了公输念槐所说的那种滑腻感。
“当然公输氏不是事事当行,但是万物一理,知一而闻十,”
“停,”孟之经一翻手掌,把残存的黄酒洒在地上,抬手止住了公输念槐的胡说八道。
“别说万物一理,就是再一理,木匠与酿酒师也搭不上界,隔行如隔山。”孟之经歪着身子,就着阳光,细瞧手心中的残留物,“还真粘手。”
“呵呵,孟兄果然通透,一点即明。”公输念槐想词呢,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可能对一个小地方的特产有如此深厚的了解。除非他出身酿酒世家,或者是一个美酒品尝师。但年龄上又蒙混不过去,年龄怎么也得跟严实差不多,才靠些谱。而这些条件,公输念槐一个也不符合。
“别糊弄我,你没点我,我也没明白。先说说眼前这杯酒吧,为何你像喝过几十年似的。”孟之经斜睨了公输念槐一眼,两眼弯成了月牙儿,这是不让公输念槐过关的节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