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嗯,还是那味。哎,当时为何不往包里多塞几盒呢,现在好,抽一支少一支,不抽吧,过几天就会返潮发霉。”
公输念槐小心地把中华烟塞进双肩包的夹层里,嘴上叨着烟凑到蜡烛上点燃,撮了一口。五脏六腑立即欢呼了起来,一根烟线直窜到脚后跟。
叨着烟,公输念槐也不洗漱了,坐回椅子里,头仰靠在椅子背上,慢慢地享受着一个星期未吸烟的全身慵懒感。
“不行啊,有了第一支,就想第二支,抽完之后,就没了。好像没有听说烟草还有替代品。这玩意儿现在还猫在南美洲吧,怎么能弄些回来呢?”
公输念槐很珍惜地吸着每一口,慢慢吸进肚里,在身体里九转一环之后,再缓缓地吐出来。
“大航海!”公输念槐轻轻地吐出三个字。
“造出合适的海船应该没问题,大宋的造船业的规模与技术水平,制造出适合跨越大洋的海船一点难度也没有。航线,海图,导航,啊呀,”公输念槐惊叫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噢,不急,别糟蹋了这支烟。”公输念槐又坐回椅子,走得快了,会加大风速,风大了,会催燃香烟,自己抽还不够呢,怎能让风揩了油去。
“再想想,还需制作哪些工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