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谷,两个孩子就没有吃的,唉,苦命啊。”
公输念槐在嗡嗡的声波里奋勇前行,拔拉开人群挤了进去。
“哟,公输公子怎么来了,不是,唉,又倒下一个。”华英正围着躺在地上的人转圈呢,一抬眼看到公输念槐挤了进来,也没娇情。
公输念槐微一点头,“华参军,这人怎么了?”
躺在地上的李铁,紧闭着双眼,面颊赤红,人未靠近,似乎就能感受到李铁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
“疟疾!还不是疟疾给闹的。医营里也差不多满了,只见往里送人,不见有人出来。”
公输念槐在非洲没少见得了疟疾的人,幸好有中国开发的青霉素才不至于肆虐成灾。
“华参军,有开水吗?”公输念槐也没辙,摸了摸身上,习惯是好东西,公输念槐暗叹一声,习惯也是坏东西。
想不到八百年后中国人奉献给世界的大礼,八百年后是一个叫李铁的人第一个享用到了,这冥冥之中有啥呢?
“开水?公输公子,这里没有开水,要不过会儿,敦复派人给你送些来?”华英不明白公输念槐要开水干什么。
“念槐,平时见你腿脚没这么灵便啊,今天竟然跑到了小兄前面,出了什么事了?”孟之经与张言一前一后也赶到了,不过挤到人群里的只有孟之经一人,张言在人群外逡巡呢。
“孟兄,这人得了疟疾,现在发作了。”
孟之经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转向华英,“华参军,派人送到医营吧。”
“呕,嗯--,不去医营,我没事的,一会就好,一会就好。”叫李铁的病患听到了孟之经的话,身子动了动,断断续续地说了半天,才算把一句话说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