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欲望更是满足不了的。
“嘿嘿嘿,小侄该打,一不小心说出了不传之秘。”
“念槐,”江海一边口里叫着念槐,一边从椅子里站起来,向公输念槐走来。
坏了,老头疯了!这是要打人的节奏。
公输念槐一手扶着地,屁股就从马扎上抬了起来,老头真要动手,还得快跑,跑慢了肯定落入魔掌。
若江海疯了,就是打死你也是白打了,精神病人免于刑责。
“念槐,”江海绕过孟珙,眼前就要转到公输念槐的身后了。
公输念槐还不敢现在就跑,形势判断不对是很丢人的。两只眼珠子却不敢闲着,滴哩咕噜地转呢,视线一点不拉地投射到江海身上,但眼角余光还得瞟着另两位大佬,好从他们的神情上判断一下江海真正的精神状态。
两位大佬神情只有些微的惊愕,坐在椅子里稳稳当当,全没有出手相助公输念槐,更没有出手阻止江海的举动,看来公输念槐只能自保了。
“念槐,小老儿给你施礼了。”江海绕过公输念槐,站到公输念槐的眼前,口中说着施礼,身子也没闲着,左手握右手,上身微微前倾,就要弯下腰去。
“嗳!”公输念槐吓坏了,比江海过来抓着他的衣领子,拎小鸡一样提溜起来,都让公输念槐害怕。
这次他是真害怕了,并不是说公输念槐怕折寿,而是这么一来,以后就不好痛快地玩耍了。这有点像刘备白帝城托孤诸葛亮的意思,累死了也是活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
“哗啦”一声,公输念槐连滚带爬地站起来,马扎也被带倒了,跟头把式地直起腰,探出双手去托江海的双臂。
跟这些古人在一起,真是累啊,一不小心,就会被这种方式给绕进去。
“江爷爷,您还是绕了小子吧,小子若没了,谁去给您造这种迫击炮啊!”
公输念槐都带着哭腔了,这尼玛继续下去,自己就成了异类了。鹤立鸡群固然风光无限,但鸡群是不乐意的,即使一时捧着你,但时时刻刻想着的是怎样把鹤打倒,再踏上无数双凤爪。同样,若鹤还没昏了头的话,最痛苦的就是鹤了。
“江爷爷,您是宋人,我也不是别人,您是汉人,我也不是湿人,您是炎黄子孙,我也不是白加黑,您想驱逐鞑虏,我也想饮马黄河,您想封狼居胥,我也想北极耍企鹅啊。”
封嘴啊,公输念槐从没有脑子这样好使过,一溜儿词从嘴里滚滚而出。
咱们有老幼之别,那是你出生的早,但不能以此要挟我,你想表达你的忠心,不能拿我的自由作筹码。
“咄,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小子听着,给你施礼,是我个人行为,你江爷爷也是北人啊。北人啊,小子你明白吗?”
江海连吼带叫,终于给公输念槐施了一礼。这个礼公输念槐不好拒绝,人家说了,他是北人。
而北人要回到北方,两种方式,一个是南宋小朝廷收复北方,二就是跑到北方投降金人。
投降金人肯定不能做,至少现在不能做。因为金人能否抵挡得住蒙古人的进攻还两说着。若抵挡不住,今天是金人,明儿说不定就是蒙古人了。这三姓奴才也不是好当的。
依靠朝廷收复北方,就南宋小朝廷的尿性,能守住江南一隅就烧高香了。
但现在不同了,若真像公输念槐所说,造出射程万步的超级神器,打金国驱蒙古,不说如探囊取物,也满满的胜券在手。朝廷不玩,自己带着忠顺军就能把这事给办了。
回到北方,给老祖宗烧些纸钱就不是镜中花水中月了,而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