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兄你说的对,大海,噢,孟兄,你到过大海上吗?”
孟之经脸一红,“呵呵,为兄尚未有机会到大海上去试一试。在鄂州曾经见过海商,据说南洋广袤不知其几万里,风俗殊异,人种不同,甚是有趣。”
“若有机会,小弟定陪孟兄到大海上兜兜风,见识见识异域风光。”公输念槐随口说着,大脑里却风起云涌。
“孟兄,大宋海商多吗,他们怎样到南洋经商?”
“为兄倒不甚清楚,听到鄂州转运货物的海商说,我大宋最大的海商并不是大宋人,而是大食人。大食人从南洋运来货物,再经宋人贩卖到各地。”
“我大宋人怎么不自己去南洋经商呢,难道是我大宋造不出远洋货船吗?”
“非也。听说很多大食人的远洋船只也是我大宋船厂所造,至于为什么我大宋人不去南洋经商,为兄就不知了。”
公输念槐一听,眉头皱了皱,难道那种说法是对的?
“孟兄可知大食人在我大宋的最大海商?”
“为兄只听说大食人似乎都像蒲,难道他们都是一个家族的?”孟之经开始摇头了,这些离他有些远了。
公输念槐不再问下去,看来孟之经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关心。一位边境守军,怎么也不会与东南沿海的海商有什么关联。有些事情还得慢慢来,来日方长嘛。
方琼匆匆走了进来,“方叔号下了村子里所有的空房子,能住人的不多。咦,这是清远弄来的吧?”方琼瞧见了院子里的几个筐子,上前瞅了瞅,一屁股坐到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