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规则不懂?很简单,看啊,伸开手掌就是布,拳头就是石头,食指中指伸出来其他三指缩回去就是剪刀,剪刀剪布,石头砸剪刀,布包石头,这就是大小。懂了?先练习两轮,各找对手练练,最后双方选出一人代表各方选坑。”
“石头剪刀布,剪刀布石头,”五个人拳头指头先战了起来。
“方叔,他们在干什么?”孟珙站在土坡后,看着五个人头顶头,伸指头握拳头,吵闹成一团,好奇地问走过来的方琼。
方琼眯着眼看了看,摇摇头,“谁知道闹什么?你看,这是念槐这小子写的清单,还得你拿主意。”
孟珙低头看了一眼方琼手中的一沓纸,“念槐要这么多?”说着,伸手接过来,随手翻了翻,眉头就皱了起来,“方叔,这里怎么还指名道姓地要人,这两人是谁?”
方琼摇摇头,“我问过念槐,他说他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在哪里他却不知道,而且这个李冶还是一个金人。”
“噢,知道了。比赛结束后,我问问念槐。”孟珙把这沓纸揣进怀里,朝前方喊了一嗓子,“开始了。”
随着孟珙这一嗓子,前方的五人瞬间分开,各找自己的坑去了。放罐子的放罐子,埋土的埋土。很快坑就埋好了。
李珍与孟之经放引线,两人手中的引线还挺长,一直放到土坡前,两人抖开火褶子,吹出火来,点着引线,转身就跑,转到土坡后才转过身来,瞪着眼向前方看着。
两个坑相距大概十多米,按黑火药的威力,爆炸时应该不会影响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