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四十多,五十不到?
公输念槐想了想,反正后世的火药,就是看爆炸威力,自己要的也是爆炸威力,至于南宋把火药当成了发射药,那是他们的事,由自己定规则,那就看威力。别的先放一边,这样就简单了。
“嘿嘿,那小子就当仁不让了。咱就试三斤,五斤,十斤的药包,结果如何,一看便知。孟叔,”公输念槐掐指一算,得出了一个数值,现在就得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先糊弄糊弄江海这老头子,谁也他当了一晚上的爷爷呢,先收点利息。
想到这,公输念槐走到孟珙面前,凑近了低声说了些什么,众人都盯着呢,听是听不见,看还是能看到的,看什么呢,看孟珙的表情。
可惜,孟珙除了刚开始的一丝愕然之外,再往后就像一只刚偷了小母鸡的黄鼠狼,笑的欢畅。
方琼不解,难道将主听出门道来了,稳赢?不对,稳赢的话,我们就吃亏了。稳输?也不对,稳输的话,面子上下不来,将主怎么会这么笑呢。
江海仰首望天,两只耳朵却暴露了他的内心,恨不得扇呼起来,更恨不得耳朵能带橡皮筋,呦的一声伸过去。真不知他想知道什么,反正输赢对他们来说,一点亏都不吃。
人啊,老了老了,好奇心一点也不减。
王坚却不然,他紧张着呐,也矛盾着呐。只好在一边搓着手,静待结果。一看公输念槐耳语毕,也不管孟珙,就一步向前,低声问公输念槐,“念槐,明天来得及吗,要不,延后两天,或者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再选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