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
又转头对方琼说道,“给念槐找一处房子,除了在座之人,任何人不得靠近。凡是念槐所需之物,不问出处,只管将来。”
方琼看了一眼公输念槐,“如若念槐公子外出,”
“没有念槐不能去的地方,只有念槐的地方外人禁足。”
方琼点头应是,对公输念槐道,“念槐,但有所需,吩咐下来,方叔必为你办妥。”
公输念槐有些发楞,一晚上忙乎下来,就是这么一个结果,不知是好还是坏。
“之经,陪念槐安排住处去。”孟珙发话了,直接往外撵。
公输念槐作了一个罗圈揖,各人又都奉上一句关心的话,不外乎好好休息,等你大显神通之类的话,有没有营养另论,各人的态度算是表明了。那就是有力就使劲出力。
公输念槐跟着孟之经来到后院,后院东西两侧多了一溜厢房,住的也不知是什么人,反正公输念槐看到时,大部分房间里都黑灯瞎火,也听不见有人说话。
院子里光线不足,显得黑魆魆的,倒也幽静。
孟之经不知为什么,情绪似乎也不甚高,一路行来,除了提醒往这走,往那转之外,多余的话一句没有。公输念槐也不为忤,东看看西瞧瞧,很是安闲自在。
“老弟,这就是你的房间,”孟之经走到一个房间前,推开房门,延请公输念槐入内。
公输念槐一看,是正房,靠西的一个,还行,没把自己往厢房里赶。探头一看,房间很小,有些类似后世的单人宿舍。陈设很简单,一床而已,似乎没有桌子,也没见到椅子。孤零零地一张床。
“孟兄,咱们不住在一起,”公输念槐扫了房间一眼,就看了一个通透,扭头问孟之经。
“这里,哈哈,跟公输兄比邻而居,小弟睡觉很安稳,老弟尽可安心休息。噢,一会儿会有人打水过来,老弟洗漱后就可安寢了。”
公输念槐一看,自己的房间还在靠里的一侧,孟之经的房间就有些拱卫的意思了。从这点上看,规格还是有的。
“那,好吧,哈哈,小弟此时想换换衣服,不知孟兄,嘿嘿,”
“噢?哈哈哈,老弟请便,我,我,就到房间里等你。”
“房间里?”
孟之经一指自己的房间,“是这里。”
“噢,哈,孟兄请。”公输念槐拱拱手,转身迈步进到自己的房间里。
大男人换衣服还避什么人?公输念槐也没什么特殊的嗜好,只是想处理一些东西。
公输念槐把双肩包放到床上,把房门轻掩了掩,只留一道缝。门旁有一扇小窗户,上层是活动的,正打开着,用一根棍撑着。就是潘金莲撑开的那种,只是窗户很小,只能穿过一个人的样子。
后墙上也有一扇窗户,也不太。风可以自由进去,随风进来的,也有飞虫,譬如蚊子之类的。
公输念槐皱了皱眉,往床上一躺,岂不成了蚊虫的美食?怪不得疟疾会肆虐呢,就这防护措施,说轻一点,叫草菅人命也不为过。
公输念槐看完房间,就坐在床上,打开双肩包,开始整理物品。一套换洗衣服,先换上,身上穿的这套,透气性也很好,不过是长袖扎口的,在非洲草原上坐着悍马车狩猎是没得说,在这里就不合时宜了。
还得另说,孟珙这些人就穿着道士服,不过那玩意儿像肥大的裙子,想来穿在身上不会太热。
换上衣服,一身轻爽,只是右胳膊上一大块淤青,像一块胎记,尼玛王坚太有劲了。
高腰长靴也换成了轻便的白色阿迪。公输念槐站起来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