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出了一口气,公输念槐抄起瓶子,抿了一小口。在没有遇到其他人前,水是不能浪费的,即使再口干舌燥,也得忍着。身边就有一条河,河水很清亮,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公输念槐还不想冒冒然地就去喝河水。这是在非洲,谁敢保证河水的上游没有爱滋病人洗过澡,埃博拉病人小便过?
公输念槐开始担忧起自已的伙伴来了。按说,唐杰与孙静安会现自己从车里飞出去了,即使梅鲁的车子开的再快,也快不过第一宇宙度吧,他们该回来找自己了。
公输念槐抬头看了看天,吓了一跳,这尼玛的不科学啊,太阳西沉了!怎么这么快,难道自己躺在这里很长时间了,草丛太深,他们没现自已?
有这可能!
那怎么办?自己的手机、卫星电话、充电宝都没电了,自己联系不上他们,他们也联系不上自己,这就失联了?
这是在非洲大草原上,暗藏无数危机。尤其在动物迁徙路线上,老虎,狮子,狼群,凡是吃肉的,都在这条路线上。相信这些吃肉的家伙,不会介意换换口味。
换个地方?找人的,等人的,就怕换地方,哪怕离开原地一百米,对找人的来说,毫厘之差,就是千里之遥。公输念槐作为一个工程师,对这点是深有体会的。
就在这里死等?谁知道梅鲁三人是什么状态,如果他们的车子出了故障,是不是也在等待自己的救援?
想一阵,烦躁一阵,公输念槐就骂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