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但却也说不出指责黄药师的话。
或许是因为颜元被行刺,整个行宫的守卫较于往常多了几倍不止。行走的将士均是满面寒霜。
“段颜元当真被行刺了。”看到这样的阵势,黄蓉如此开口,引得曲灵风几个师兄弟对黄蓉直呼颜元的名字都露出不悦。
“殿下伤重,请驸马一见。”一个女官急切地走过来,与黄药师见一礼恳请,黄药师一眼看了女官,那目光很冷,女官已经跪下道:“殿下伤重,请驸马一见。”
黄药师道:“西夏王呢?”
“驸马为何问起西夏王?殿下伤重,正是西夏王所为,行宫的禁卫已将她拿下,她敢行刺殿下,誓要将她千刀万剐。”那番浓烈的恨意,却让黄药师勾起了一抹笑容。
“好,去见颜元。”黄药师答应了,女官连忙站了起来,“驸马快请。”
“师傅似有些不对劲。”曲灵风拉住几个师兄弟小声地说,洪七公道:“我也觉得不对,尤其是对颜元的态度,那是天壤之别,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陆乘风道:“师傅并无易容的痕迹。”
人不对劲,但又没办法证明他有哪里不对劲,一群人都感觉到憋屈,再憋屈那都跟着去看望颜元。无论黄药师跟颜元是什么情况,颜元对人真诚,他们又如何感觉不到。
但女官引着黄药师却不是往房间去,而是走向一处楼台,起初黄药师还感觉到一此诧异,待见到颜元躺在榻上,脸色煞白,身上披着雪白的披风,点点红梅落在她的身上,衫得她越发冷艳。
此时众人才注意到,楼台四周种满了梅树,红的,白的,粉的,各样颜色都有。
“殿下,驸马来了。”女官小声地提醒,颜元缓缓地睁开眼,顾盼生辉,一时间叫人屏住了呼吸,颜元的容貌十分出众,但她那一双眼长得是最好的,没睁眼时,只觉得她不过是长得好看罢了,待她睁眼时,却叫她整张脸都变得鲜活了。
“你来。”颜元朝着黄药师伸手,黄药师并不动。颜元勾起了一抹笑容,“当真那般的不喜我了吗?以至最后一次靠近我都不肯?”
黄药师皱隐皱眉头,“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如此之冷淡,还真是连靠近颜元都不肯了,颜元笑意不减,“真是如此。那么李芸呢?”
随着颜元的话音而落,两个女子架着李芸进来,李芸一身的狼狈,颜元道:“我千防万防,却没料到,最后对我动手的竟是我生死相付的好友。”
转头看了黄药师,“你不是要救她吗?眼下你还要救她吗?”
“你说呢?”黄药师不答反问,颜元靠在榻上,惨白无色的脸上露出了沉色,“我与你夫妻多年,临死不过是想你靠近我一些你都不愿,你与她才不过几夜露水夫妻的情份,你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她与整个大理为敌。”
伴着颜元的话,李芸巴巴看向黄药师,“你说过,她死了你会娶我的,你说过的。”
“男人想要一个女人为他卖命,再动听的话也说是出来,你说对吗?”颜元侧过头接过李芸的话说,黄药师看着李芸道:“你不及她聪明通透。”
李芸倒抽了一口气,“你果真像她说的,是在利用我,利用我对付她,你要杀她,你要她的命?”
“对。”黄药师竟是肯定地说,“她太敏锐了,竟然察觉了我对她的杀意,她将我赶走了,我本还在想究竟要用什么办法能取她的命,而你却送上门来了,我只是顺水推舟。”
黄药师说的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芸挣扎地喊道:“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为了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