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却并不精通。先为颜元号脉,颜元很痛苦,此时哪怕是昏迷着,也并不妥。
蛊术黄药师不在行,一时有些茫然,“大理摆夷族精通蛊毒,大理族中可有人懂?”
黄药师根本探不出来蛊术,只能问段炎,段炎深吸了一口气,“若是大理,自是寻得出来的,此处一时半会的如何找得出那精通蛊术的人来。不成,要写信请摆夷族长来一趟。”
没人懂,那就找懂的人来了,他们本是摆夷族与段氏的后裔,颜元于摆夷族亦有恩情,颜元中了蛊请摆夷族长来,她定不会推诿。
段炎如何迟疑,立刻拿了纸笔写信,回来看到黄药师拿着针给颜元扎血,似乎,颜元没那么痛苦了,这叫段炎又拿看了黄药师。
“姐夫,刚刚长姐就是被蛊虫咬了一口才成了现在这样。”福寿急着跑来,额头渗出了汗,擦着给黄药师解释。黄药师道:“蛊虫是谁带进来的?”
问得很是一针见血,福寿道:“宋人送了一个与母后很是相像的女子来,我发现了便想处置了,却为两人所制止,此女趁机逃走,撞上了长姐,意图谋杀长姐为陛下所诛,不想此女竟是以身养蛊的蛊人,其死而蛊吞食之,长姐之蛊或是她早就准备给长姐的,又或是她体内的蛊虫跑了出来,蛊术我们只曾听闻,并不曾学过。”
说到这里,福寿更是懊悔不矣,要不是她来了,宋人也没借口往此处送人,就算此女是蛊人,见不着颜元就害不了颜元,可如今……
段炎道:“福寿,你该懂得什么叫离间。”
满心懊恼的福寿被段炎这话给点醒,“你长姐信你,朕也信你。若不然如同福缘,朕不会将你留下,既然留下了,朕就相信你会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是,福寿记下了。”福寿与段炎福了福身。黄药师已经停止了给颜元扎手的动作,“蛊是依人血而养,食人血肉,元儿体内的蛊虫似有些不同。”
段炎道:“我已经去信请摆夷族长前来,摆夷族人最善养蛊,只要他们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眼下束手无策,除了这般自我安慰,又能如何呢。
然而段炎这边焦头烂额的,只晚了蒙古一日,宋帝到了!并且直言请见长卿公主。昔日长卿公主抵宋,宋怠慢了长卿公主,眼下还望长卿公主勿怪。
段炎真是要破口大骂啊,宋人心怀叵测,这一步步都是故意为之,先弄一个跟他们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给颜元下了蛊,颜元昏迷不醒,宋人到了又提起往日的事,无非就是想要道德绑架,颜元出现即是大度,不出现的话,他们将会以此大作文章,到时个事情就更难收拾了。
关系重大,颜元不醒见不到他们,即落人口实,不行,事情不能由着宋人想如何就如何。
段炎脑子好使,立刻就宣扬了出去,宋人对颜元下了蛊,眼下颜元中蛊昏迷,宋人又说要见颜元,这是摆明了闹事。
所以说,跟那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一起,真是好气人的。宋人暗算颜元,未尝没有吃定大理捂着不敢将颜元受伤的消息扩散的意思,毕竟颜元乃大理公主,深得民心,这些大战中,得亏了颜元调兵遣将有度,这才叫大理接连获胜。
颜元昏迷的消息一传出,不是让大理的军心溃散吗?一般人都给捂着吧。万万没想到,段炎就直接把事实摆出来了,而且还控诉宋人无耻。
刚刚抵达的宋帝一行人,真是好想破口大骂啊,这大理的皇帝如何能够把事情闹出来了,就不怕军心大乱了吗?
事实上,宋廷真是想歪了,得知颜元中了蛊昏迷之后,大理举国上下都怒了。丫的宋人真是无耻,无耻极了,他们公主接二连三地给他们机会,他们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