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瘦弱的女人有这个本事,浑身一丝内力波动也没有,简直没有一点高手的影子。
“是不是,公子问一问令尊便知晓了,何必如此不依不饶”。
郝丰寿肯定的朝儿子点了点头。
郝捷打量着展玫:“你准备怎么办?”
展玫嘴角微翘,看来对方这是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很好。
“听说郝公子和州牧大人的千金是很好的朋友?”展玫加重了‘好朋友’几个字,郝捷听到展玫的话一改之前的和气,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剑锋直指展玫的眉心,眉宇间满是煞气:“你怎么知道的?”
“郝公子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只要稍微用心打探打探便一清二楚了,不过公子又何必如此紧张,男未婚女未嫁互相爱慕是十分正常的事,在下并没有要挟的意思”。
“没有要挟那你无缘无故提李小姐干什么?”郝捷一脸疑惑的望着展玫。
“哪里,只是恰巧有些事需要李小姐穿针引线罢了”,公子是太守的下属,在下可是听闻太守王大人和州牧李大人一向不合,如果你直接去恐怕州牧大人不会给你这个面子吧!
知道自己小题大做了,郝捷蹙了蹙眉收回了长剑。
“郝前辈你知道州牧大人在这里任职多久了吗?”,展玫抛出一个让众人觉得无关紧要的问题。
“这”郝丰寿听到展玫的话低着头沉思了一番,方抬起头不确定的说道:“大概有七八年了吧!”
“冷夫人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玄机?”郝丰寿疑惑不解的问道。
“这正是咱们成功劝服州牧大人的关键”,展玫一脸胸有成竹的笑道。
“此话怎讲?”三人齐齐望着展玫。
展玫见此心下长叹一口气,这几个白痴是有多不关心政事,连这个也不知道。
“正所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官员的任用都是有期限的,每三年朝廷就会对官员进行考核,考核内容由道德(忠孝节义)与政绩(人口增长、民生治安、案件多少、盗匪盘踞)相结合,政绩占的比例是大头,考核的成绩决定了官员的升迁任免。
“额,夫人你说这么一大串的废话究竟想表达什么?”展玫正说的兴起,突然冷锋插话打断了展玫的思绪。
“冷锋你要怎么滴”,展玫忍下心中的怒火威胁的问道。
“没事,继续、你开心就好,继续、继续……冷锋打着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展玫碍于有外人在场,给冷锋留面子就没有继续纠缠。
州牧大人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久,能力一定差不到哪里去,至于道德这一向是谁给钱谁就道德,谁不给钱谁就不道德,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升迁不可能是道德问题,那么问题就出在政绩上,而落风寨的山匪如此凶悍,我断定匪盗盘踞是他仕途不畅的主要原由,展玫神情严肃的为三个家伙分析着。
“虽然姑娘说的挺有道理的,可是这没有升迁并不能说明什么呀!老夫觉得姑娘的猜测不靠谱”,郝丰寿心中对展玫的分析不以为然,委婉的否定了展玫的猜想。
“信不信,前辈问问令公子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是吗?”郝丰寿半信半疑的望着儿子,郝捷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见此郝丰寿高悬的心放下了一半。
“晚辈初来乍到对贵地的事并不是太了解,不过晚辈的话都是有根有据的,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晚辈认为前辈只要根据晚辈的话去做,一定会得偿所愿,至于愿不愿意那就不关晚辈的事了”。
“那姑娘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郝丰寿见对方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满怀期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