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冷心冷肠的人,见到无辜的人遭受伤害当然会感同身受”,冷锋望着河道里正在捉河鱼的稚童悠悠的叹着气。稚童们嬉戏打闹好不热闹。
“哎,真是一群不知忧愁的孩子”。
清澈见底的溪流里游曳着一尾尾巴掌大小的鱼儿,清澈的溪水印衬着鱼儿格外的灵动鲜活。田里生长着一垄垄的麦苗,郁郁葱葱满是生机。
“诶,这么善良的冷公子,真的是小女子认识的那个无恶不作的纨绔公子吗?这差别也太大了吧!说,是不是鬼附身了”,展玫一边嘲笑着冷锋,一边装作害怕的模样抱紧双手,浑身瑟瑟发抖。
望着展玫夸张的模样冷锋一脸鄙夷,暗暗的想到:“这真的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高冷的女神?这明明是一个女神经好不好!真是一言难尽的沧桑呀。”
“哼,你的表情太浮夸了,本公子表示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另外本公子倒是想鬼附身来着,那样第一个收拾的就是平日里最喜欢欺负人的恶女,你就哭吧!”冷锋听到展玫的取笑打趣到。
两人玩耍了一会就往郝老头家走去:“玫儿你说郝老头现在回来没有?”走在路上的冷锋有些担心的问着。
“不知道,急什么?回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展玫一句话就让冷锋无话可说,冷锋抱着小狼崽跟着展玫屁颠屁颠的往回走。
自从上一次郝丰寿迁怒于展玫他们以后,冷锋私底下就直呼郝丰寿为“郝老头”,现在关系比较紧张,冷锋不知道展玫为什么一直不走,两人厚着脸皮留着将军村,不知道为什么郝老头也没主动赶人,见此冷锋就得过且过的过着小日子,这一天吃了睡,睡了吃,无聊了就逗弄一番小狼崽,小日子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蹬蹬蹬”郝捷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脚步声,急忙闪身让开一步,抬眼望去父亲神情郁郁的抱着一大摞旧衣服。
“爹,你这是?”郝捷见父亲行为异常心里有些担心。
“这是你母亲平日里最爱穿的衣服,现在到了底下,为父怕她穿不惯身上的新衣服,准备把这些旧衣服烧给她”。
听到父亲絮絮叨叨的话,郝捷内心不痛快却不想和父亲纠结这些问题,免得父亲不高兴,郁结于心,毕竟他身体受了伤现在还没有彻底痊愈。
“也不知道你母亲到了地下适不适应,你母亲一向怕痛,现在没有为父在一旁照顾她,也不知道她害不害怕,习不习惯”,郝丰寿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父亲,您节哀顺便呀!人死不能复生,过度伤心伤身”,郝捷一向不爽继母,现在又听父亲在这里没完没了,十分不耐烦。
郝捷不知怎么安慰父亲,也没有心情安慰,自己跟这个后娘一向面和心不合,现在她死了,望着父亲伤心的模样,郝捷虽然有些同情,心里却暗暗升起一阵畅快的感觉。
“不知道底下的人欺负她不?你娘那么柔弱善良”郝丰寿操着空闲的心。
“那个女人那么厉害,谁敢惹她”,郝捷不耐烦的劝慰着想七想八的父亲。
“什么叫那个女人,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郝丰寿气得脸红脖子粗,眉头上一道道皱纹如同起伏不定的山峦,伸手指着郝捷的鼻子骂。
被亲爹指着鼻子骂,郝捷也不生气,上前扶着父亲摇摇晃晃的身子,好言好语的劝慰着:“都是儿子的不是,父亲你就别计较了,且安心养病吧!儿子以后都对那个女人避让三分行不行?”
见儿子一脸小意的讨好着自己,郝丰寿心气也顺了。
郝捷扶着父亲往屋里走去,也是自己找骂:“父亲你好好养伤吧!等过几日你身体好一些了,就和儿子一起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