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去休息吧!”
听到冷夫人的逐客令,郝丰寿见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就向冷锋夫妇提出告辞“那冷夫人老夫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嗯”展玫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两父子齐齐往屋外走去,冷锋送完人关上大门急忙跑到展玫面前忧心忡忡的问道:“玫儿咱们真的要这么干吗?要是到时候事情失败了,咱们如何收场”。
“怕什么,失败了咱们就溜之大吉,他们做了亏心事难道还敢去举报我们俩,不过”展玫把玩着墨发,卖弄着关子。
“不过什么呀?玫儿你倒是一下说清楚呀!真是急死个人了”,冷锋竖起耳朵听着,哪里想到展玫不停的卖弄。
“不过到时候他们还有没有机会找我们麻烦都是未知数”,展玫笑的一脸阴险。
“为什么这样说?如果成功了他们父子不就是大功臣吗?为什么还……”
“位高权重的州牧大人几年都解决不了的事,不知从那个旮旯窝里跑出来的无名氏,不知天高地厚”。
听着玫儿的话冷锋心头袭上一阵沉重,久违的感觉又袭上心头,烛光的映射下展玫面容模糊,冷锋觉得自己和展玫之间无形隔着一层帷幕,冷锋望着展玫可怖的面容没有在说话,躺在地铺上默默的想着心事,他想趁着黑夜作一个美梦,缓解一下心灵的疲惫。
展玫坐在床上听到冷锋均匀的呼吸声神情变幻莫测:“没想到冷锋这么经不起打击,希望他不要让自己的一番心血白费”。
近日来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深深的烦闷萦绕在展玫的心中,除了承受这种烦闷努力压制它,展玫别无他法,看来最近要发生什么事,展玫的第六感一向都异常灵验。在孤寂的夜里人总是格外脆弱,展玫柔肠百结突然想起了过去在坞洲城里的快乐生活,一幕幕都是那么动人心弦。心里永远记得往日的情谊,展玫眼角突然有些湿润,连自己也不知道在感怀些什么。
“父亲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两父子来到院子里,郝捷停下步子神情肃然的望着父亲。
“除了相信她,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郝丰寿望着儿子满怀担忧的面容,一脸无奈,眉宇间全身疲倦。
“为了给她报仇,冒这么大的风险真的值吗?”郝捷不明白父亲究竟是怎么了,他们同山匪斗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这么简单的道理父亲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
“值”郝丰寿斩钉截铁的回到,眼里除了深深的恨全是坚定:“为老伴报仇为夫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是吗?包括你儿子的性命,前途”,郝捷眼里闪动着氤氲的水气,却倔强的不肯示弱。
“捷儿你怎么会这么想,为父怎么可能会这么做”,郝丰寿真心没有伤害儿子的意思,他只是单纯的想报仇罢了。
“别想太多,你现在就是在这么干,怎么可能让人不多想”,郝捷情绪激动的望着父亲。
“孩子别担心,父亲一定会妥善处理此事,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你就放心吧!”,郝捷听着父亲无力的劝慰,嘲讽一笑:“保证,你用什么保证,你什么也没有,谁叫我是你儿子,竟然这一次你要坚持送死,做儿子的也只能以身相陪,以报父亲的生养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