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读书的天赋,更不会写诗,能把你那几个名字写的飘逸俊秀,老爷就高看你一眼了,还开玩笑要做诗,我看你在作死”展衡泼着雾山的冷水,却感觉泄以后压抑的心情好多了,也就不跟雾山这个傻小子计较了。
老爷您怎么就瞧不起人呢!您且听听,在说好不好:“英勇勇士*****里弯弯绕绕无数。众人皆有苦难言,找不到出路,只缘身在此洞中”,怎么样?老爷,雾山的文采是不是大有长进跟前几日相比,雾山得意不已。
哈哈哈哈……
“笑什么?没见识的东西,”听完雾山的诗众人哈哈大笑,雾山破口大骂。
“骂谁呢?展衡反问道。”雾山心中有气,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谁笑我我就骂谁”。
“是吗?这么说刚刚老爷我也笑了你,你连老爷也敢骂”,展衡语气阴沉的说到。
“老爷,奴才怎么可能骂您呢!一定是洞穴里风太大,您误听了,其实奴才是说老爷真是英明睿智”,雾山见冒犯了老爷,急忙打着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是吗?”展衡拖着长长的尾音。
“是……是”雾山连不送迭的点头。
展衡望着一眼雾山就没有说话了,专注的望着快要飞出视线的彩蝶,加快度追了上去。
栗峻一路东躲西藏,穿过狭窄的隧道,千辛万苦终于到了族人们藏身的地方,族人们藏在离聚居地不远的地方,但是这个不远是针对有密道的情况,要是走山路想要找到这个地方,需得绕过一个山头。见族里的老弱幼残都在这里,处境也非常安全,一时间紧张的心情终于缓解了一点。
“琴娟”栗峻条件反射的喊着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后辈,却无人应答。“琴娟”栗峻语气急促的连喊了几声,始终无人应答。
“族长,小远好像看到琴娟姐姐在躲避的时候,朝蝶舞姐姐家跑去了,后来就一直没有回来过”,族里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孩低声对栗峻说到。因为琴娟一直很照顾他,所以这个小孩也非常依赖琴娟。
不知道琴娟这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外面到处都是官兵,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心中的忧虑怎么也挥不去,栗峻眉心的褶皱,浓得像化不开的涂鸦……
不行,琴娟不会武功,在外面很危险,我要去找到她
“族长您受伤了现在出去太危险了,再说蝶舞也和琴娟在一起,蝶舞一定会保护好她的”洞里的族人纷纷劝解道。
栗峻拿着拐杖固执的出了山洞,朝蝶舞的家跑去,颠簸的背影就像秋日里的落叶,萧瑟凄凉。
“蝶舞你怎么样了?”栗峻赶到蝶舞家时屋子早已燃烧的所剩无几,想到蝶舞的机灵栗峻又往其他地方找去,终于在族中的祭祀大厅里找到狼狈不堪的蝶舞,只见她身上破破烂烂,伤痕无数。
栗峻急忙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扔下手中的拐杖,扶起蝶舞靠在墙角上,收回扶着蝶舞背脊的一双手,才现上面满是鲜血,“蝶舞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不行,这样下去你一定会流血而死。”栗峻语气焦灼,神情忧愁。
“快”栗峻从怀里拿出一颗褐色的药丸,递给蝶舞:“这是族长闲来无事制作的,虽然看起来不太好看,但是止血的效果非常好,你快把血止住。”
“族长,蝶舞对不起您,更对不起琴娟,都是蝶舞没用,眼睁睁的看着琴娟姐姐,落入敌人之手,却无力救她”,蝶舞看到族长,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一阵子的防备一下子就卸了下来,心中的痛苦排山倒海而来,流着泪哭诉着心中的愧疚,没有伸手接过族长手上的药丸。
听到琴娟落入敌人之手,栗峻心如刀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