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下官听闻一条秘闻,说栗木族的祭祀逝去了,下官想,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现在栗木族祭祀一死,栗木族肯定人心惶惶,群龙无首,咱们趁机杀上山去,一定会大获全胜。
“无稽之谈,区区一个祭祀能影响什么大事,现在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笑话,就这样来戏耍本将军,莫不是你活的不耐烦了”冷将军怒发冲冠的望着展衡,“哗啦”一声狠狠的把茶盏砸到地上,滚烫的茶水溅的到处都是,展衡被溅了一脚的沸水,依然面不改色。反而微笑的说到:“下官以为空穴来风为必无因,将军你想想自从十几年前上一任栗木族祭祀死亡以后,栗木族虽然有新一任的祭祀接任,虽不知何因,栗木族一下子气焰消了很多,有时候坞洲城里的好事之辈不会青红皂白殴打栗木族人,都不见栗木族下山找茬报仇,这跟十几年前的情况完全是天差地别,下官认为栗木族一定发生了什么巨变,导致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展衡有条有理的向将军分析着种种异常。
冷将军一脸认真的听着展衡的分析,见展衡突然停了下来,撑着下巴问道:“然后呢?”
展衡分析的把自己都差点说服了,见将军听到聚精会神以为将军被自己打动了,一脸得意,急忙躬身俯耳说到:“还请将军派兵趁此良机攻下栗木族”
“哈哈哈哈,没想到展太守说故事的水准这么高,以后本将军无聊时,完全可以找你来给本将军解闷”哈哈哈哈哈哈,冷将军笑的浑身颤抖,不停的用双手拍着自己的大腿,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展衡气极,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费尽唇舌解释分析,他竟然拿自己当猴耍,真是扶不上墙的难泥。
哼,展衡一甩衣袖直勾勾的望着冷将军,出言不逊的说到:“将军如此玩笑下官,来掩饰将军对栗木族的恐惧,这些下官明白,毕竟将军和将军高祖一般,曾被栗木族打的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现在就算栗木族落魄了,依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将军听闻栗木族几字惧怕于心也是在所难免,早知道如此将军心中的阴影如此深,下官就不应该多管闲事,跑来告诉将军这个可以一雪前耻的好消息,不仅没有得到将军的嘉许,反而被羞辱一番”展衡对着将军一番冷嘲热讽,一脸怒气转身拂袖而去,一转眼就踏出了大门消失在冷将军的眼前。
冷将军一脸怔愣的望着展衡,没想到这个老匹夫的嘴皮子这么利索,骂起人来大气都不踹一下,果然厉害。不过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冷将军一拍大腿发现展衡骂的自己和自己的祖宗,整个人都不好了,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正准备对他一顿责罚,没想到这老匹夫溜的比兔子还快,有种别跑那么快。
不过高祖无端被辱,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是兵权在握的大将军,冷将军心中怒火难平,展衡这老匹夫竟然敢以下犯上,不但开口斥责自己一顿,还敢猖狂的转身而去,真是欺人太甚,欺将军太甚,冷将军的胸膛快速起伏,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哼,今日之事本将军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要让本将军纠到你的小辫子,不然你会死的很惨”冷将军狠狠的扔了几个杯子方才解气。望着大门的方向,冷将军恨恨的想到。
“你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就知道逛窑子,无怪乎这坞洲城里的名门望族都不肯把女儿嫁给你,还要本将军恬着脸去讨好那些狗东西”心气不顺的冷将军看着桌上狼吞虎咽的儿子,心中的怒火更加炽热。
正吃饭的冷锋突然被父亲跳了一顿,心中委屈不已,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母亲,瘪着嘴:“母亲,你不管管父亲吗?”,将军夫人接到儿子的求救眼神,像一只抱窝的母鸡,凶神恶煞,朝冷将军横眉竖眼警告他。
不过今天的冷将军怒火壮胆,对夫人的警告视而不见,反而望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