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脸不信地对我说:“要是充军都像你们这样的,有吃有喝有住的,出门还有马车,我想南周国的百姓们都抢着充军去了。”
我知道她不信,于是指着张淳对她解释道:“这位是张淳张公子,他父亲是南城郡守,这一路因为有张大人的安排,到目前为止。我们走得还不算辛苦,但是以后的路,我就不知道了。”
“等等!”姑娘似乎全然没有听我的解释,而是问我说:“你刚才说你们是要去凉州?”
“正是!”我回答说。
“凉州驻军参将王守安是我父亲。”姑娘笑着对我们说。
听她这么说,我们着实被惊讶了一下,不过转眼我们脸上都露出了不信的表情。王胖子更是直言不讳地道出了我们的疑问:“你说你是凉州驻军参将家的小姐?那你怎么跑到平州来了?还有,昨天在街上卖身葬兄坑蒙拐骗的也是你吧!”
“我这不是被我父亲大人逼婚,一个人跑出来了嘛,出门的时候我还驾着马车,后来马车被我卖了,再后来只能靠骗了。”姑娘见我们不信,跺着脚对我们解释到。
“王姑娘,请!”张淳的话让我和王胖子又被惊讶了一次,没想到他态度转变地这么快。刚才他还说要将人一棍子打晕,现在听人是参将的女儿立马换了副嘴脸邀请人上车,那根木根也已经被他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扔到了地上。
不过我这一次很赞同张淳的做法,如果这个姑娘真的是凉州驻军参将的女儿,这会儿一定是着急坏了,要是我们将她带回去,那么处于这份恩情,张淳在军营里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一点。看来这个张淳还是有点脑子的,并不是一个只会惹事的闯祸精。
姑娘欣然的接受了张淳的邀请,我们也赶紧跟了上去。张淳和姑娘坐在马车的凳子上,而我和王胖子则在他们面前席地而坐。我们向着凉州继续前进。
姑娘听我们来自南城,饶有兴趣地向我们打听南城的风土人情,张淳和王胖子则一一作答。她则和我们说了许多她从凉州出来以后的一路上遇到的有趣的所见所闻。她还告诉我们,她叫王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