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偏房布置极为简单,一张木桌一把木凳,木桌之上还放着一个茶壶与两个茶杯。还有一个木床靠在墙边。
低头望去,床边现在正躺着一个男子。
男子身下一滩血迹,此人脸上泛着白霜,身上与身下都有着鲜血在流动着。
只见这人穿束整齐,只是他的衣服上,有着许多的开口,而鲜血赫然就是从那些开口中流出的。
中年汉子俯身便在这人的身上查看起来,良久之后,中年大汉站起身子。
抬手扯住一旁的人,这可把旁边的人给下坏了。
此时的中年汉子,眉头紧皱,朝着被他揪住脖领之人吼道:“快去请孙捕头。”被他揪住脖领之人,闻言,立马跑了出去,孙捕头可是他们衙内最厉害的,能惊动孙捕头的案子一定不简单。
这孙捕头,姓孙名启真,是在两年前来到洛阳城做的捕快。
只是短短两年,他便破获各种奇案无数。
但是那些奇案,大部分都是学武之人犯下的。他们这群衙役,就算碰到了也不敢抓。
还好孙捕头不仅可以断案,他的武功也是其高,独身一人一边破案一边抓人也是轻松自如。
短短两年,就被破格提到了捕头的位置。
半个时辰之后,马嘶声响起,一骑马匹便在夜色中,来到了李家宅院门前。
马匹上的男子,双手用力勒起缰绳,马匹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抬起。
只见这马一身棕色的毛发,身体宽大,四肢健壮有力。这马匹之上,正坐着一个男子,男子束发,脸庞好像刀刻一般,眉目分明,英气逼人,一身白色锦衣长袍,又显得格外柔美。男子纵身下马才看出此人七尺有余。
想来这男子就是孙捕头,孙启真了。
孙启真随手一抛,马缰飞到门口的衙役手里,随即快步朝着宅内走去。
孙启真来到了偏房之内,先是四周巡视一圈,才蹲下检查男子的伤口。之前的中年大汉也陪在一边。
良久,孙启真停止了检查,起身朝着中年大汉问道:“邢捕快,你有什么发现吗?”
这中年男子就是孙启真口中的邢捕快了。
“嗯,有点,我刚到的时候,这木门是在面用门闩插上的,但是这宅院之中却没有一点灯光,而且这宅院内,没有一人打扫,这样的宅院,肯定不会不雇下人的。这点我已经叫人查了,而且你看着屋内,有桌椅有茶具你不觉得少点什么吗?”
“呵,的确。这屋里少了一盏灯。”
“嗯,这样就说明这男子肯定是为了躲着什么,而且这屋里只有一个人,但是却有两个杯子,而且你看着两个杯子,虽然两个杯子内没有水,但是里面都是湿的。我刚到之时,两个杯中还都有些温热。”邢捕快,正在朝着孙启真说着自己的发现时,一个衙役带着一个老人来到了屋内。
老人一看地上的男子就惊慌道:”这,李大善人怎么死了,怎么就死了呢?李善人不是走了吗?“
老人一出声孙启真就听出这老人家知道这男子的身份,便开口问道”老人家,你知道这人的身份和来历吗?“
老人也是重重的一声叹息回应道
”这人是我们南城有名的善人,我们都只知道他姓李,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名讳。他是这宅子的主人,至于他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算算日子,这李善人来到这里也有7年了,自从李善人入住着宅院之后,经常救济我们周围的穷苦人家。就在一个月前,李善人便把自己雇的下人都给赶走了,而且走的时候还给了不少银两,那些下人说李善人要走了,就把他们都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