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坛主也是一身青袍。
白坛主所住地方,封为千岁坛,因此下人也多称白坛主为千岁坛,这些守门之人更多的是白坛主手下,因此叫的热闹。白坛主在赤魔堂中地位,那也是可见一斑。
柳长青和杨真一见白坛主出来,暗暗叫好。杨真说道:“我的黑黢黢的胡子没了,却又多了这么多白堂堂的胡子,当真也是罕闻了。”两人目送白坛主离去,再也瞧不见人影,从树上缓缓跳落下来。
又隔了一会儿,杨真说道:“咱们须得随机应变,按我计划行事,确保万全。”两人趁着道上无人,走到了路当中,一前一后,径直往赤魔堂中走去。
赤魔堂规矩,若是进入,须要令牌,不过对于白坛主这等威望之人,那就无人敢要,不过见平日里素来不和的白坛主和钱总管在一起,均是有些疑惑。之时白坛主平日里一副严峻脸色,若是稍有得罪,只怕自己从此不安,也不敢过问。
两人径直走进去,无人拦路,守门之人只以为是白坛主忘记了什么物件,因此又折了回来。不过白坛主素来谨慎,这等事情也不常见,虽然疑惑,那也不敢过问,道了声好,放二人进去。
两人径直往东峰走去。一路之上,所遇之人,见白坛主和钱总管在一起,也均是疑惑不已。见白坛主一副庄严肃穆脸色,也不敢搭话。
到了武陵东峰脚下,守门女杰问道:“白坛主,不知到东峰,有何贵干?可有堂主手谕?”
杨真“哼”的一声,却不答话。柳长青在后面说道:“前几日来的两对哑女,可在东峰之上么?”
那女杰问道:“哪些哑女,来了许多,不知说的是哪一对?哑女都在东峰之上,有婆婆们专门教化伺候。”
柳长青道:“哼,堂中混入了奸细,你们却当做宝物!若是圣女有什么三长两短,哼哼,东峰之上,只怕一个也别想活!”
几名女杰低声惊呼,纷纷问道:“什么事情?”“怎么进了细作?”“是谁领进来的?”
柳长青道:“快将这些哑女一股脑儿都找出来,白坛主自己要问个清楚。圣女呢?圣女现在在何处?”
一名女杰道:“哑女在东峰修心堂中,一共八对,都是这些个时日来的。”却不说圣女住处。
杨真点一下头,甩手进去,柳长青跟在后面,几名女杰急忙拦住,说道:“若要查案,白坛主一人去即可。”
柳长青着急道:“那怎么成?白坛主怎么认得细作模样?只有我一人知道的清清楚楚。这细作武艺十分高强,若是捉了人质,那圣女出嫁,只怕耽搁下来,咱们个个都落不到好处。”
杨真佯作白坛主模样,负着双手,瞧着众位女杰,这些女杰被他一瞪之下,谁也不敢说话,只有放柳长青上山了。
一名女杰领路,两人都未来过,偷偷观察周遭去路。见此峰秀丽,暗夜之中,有隐隐虫鸣。却无野兽嚎叫,一片肃杀,却又祥和景象。
行到半道,杨真见右面有几块大石,大石之后,闪烁点点星光,大石之侧,更有小路可走,停步指着大石后面。柳长青会意,问道:“这路通往哪儿的?”女杰摇头道:“不知。”眼神却迷离闪烁,十有八九便是假话。
杨真向柳长青使眼色,柳长青又问道:“你怎会不知?是圣女的住处,是不是?”
那女杰眼神有些迷离,不敢说话。柳长青道:“你尽管说,我们上来查人,也是确保圣女安全。”
其实圣女在赤魔堂之中一住十几年,大家怎么会不知道圣女住处?往往此间女子,更是爱流转传言,以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圣女便在东峰之上居住,不过平日里路途却封了,其余一干人等都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