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公事,第二天仍不去惹出动静。
到了第三天晚上,两人一起出东峰,哪知东峰之上,向来把守严格,守山的都是女子,瞧武功倒也不低,杨真也从未去过,不知里面情况。两人几次灰头土脸,都差些被人当做恶贼。只好回到屋中商议。杨真寻思一会儿,说道:“钱虎去不得,这堂中却有两人去得。”
柳长青道:“那只有法老堂主和法少堂主了。”
杨真微微一笑,摇头道:“法老堂主年事已高,不问江湖,只在家中,养花弄草,不管这等事情。除了少堂主,却还有一人。”柳长青想不出来,问道:“那是谁?难不成是白坛主?我好像只认得他一人了。”
杨真道:“白坛主管理堂中事物,下面却还有四位副坛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各坛主各司其职,今后若是能见到,那再说也不迟。”柳长青问道:“叶孤悬呢?”
杨真道:“我是北堂长老,他是总堂护法长老。这老头……啧啧,可是厉害的很,堂主之下,只他自己一人武功最高,无人可以管得。当初法无门堂主和另外几人争夺堂主之位时,这叶孤悬可当真是出了不少力气。”
两人聊了一阵,天色已晚,又睡了过去。次日晚上,两人早早回到屋中,商议对策,柳长青却早已有些心慌,哪知一人推门而入,“啪”的一声,柳长青见这人满头白发,眉宇之间尽是杀气,看起来便是不怒自威模样,进门“哼”的一声。
杨真偷偷说道:“这是白坛主。”
柳长青稍一拱手,说道:“白坛主,别来无恙。”
白坛主又是“哼”的一声,柳长青知道是老皮子向他告了状,不过自己没去闹事,只不过是去赌博,堂中却并无规定说众弟子不允许赌博,不过柳长青坏了他的事情,虽说赌场之中都有向赤魔堂行贿送礼之事,但中间不管是经过何人之手,那都是会悄然无息的赚上那么一笔的。白坛主在堂中地位颇高,钱虎却来坏他事情,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赌场,但白坛主却怀恨在心。
其实钱虎和白坛主早有瓜葛,谁也瞧不惯谁,两人虽然都在总堂之中,但只因各管一方,平日里也碍不着谁。因此都是谁也不搭理,钱虎行事谨慎小心,生怕白坛主故意找自己麻烦,抓住自己把柄,白坛主也怕自己有什么祸根留下,万一给钱虎参上一本,那也够自己受的了。
白坛主眼睛盯着钱虎,却是一言不发,足足站了好一会儿,最终才说道:“咱们都在堂主,今后可得小心行事。”不等柳长青回答,白坛主就早已离去。
杨真待他走后,笑嘻嘻说道:“我正愁没有办法,白坛主却自己送上门来,老大,你可会变他模样?”柳长青点点头,道:“这个容易,只是这白发白胡子……我一时之间,倒没办法准备。杨大哥,你怎么叫我老大?”
杨真低声道:“须防隔墙有耳,我在堂中,就这么称呼你,别人听到了,也就不会起疑。”
柳长青问道:“你是说,咱们今晚就要去东峰闯上一闯?”
杨真道:“这个却也不忙,明日再去,那也不迟,不过明日得像个办法,让真正的白坛主出不了门,或是晚上在哪个地方呆上一呆,那也就是了,咱们说上去查案,那自然是谁也没有办法的。就连法堂主,也不好拦着。”
柳长青暗暗道好,不过要怎么能让白坛主不在人前露脸,那就要另想办法了。
次日杨真带头,一大早,柳长青便派别的弟子去别处巡逻,却留了赵匠一人和杨真,一起又去了老皮子的赌馆之中。
老皮子本就在赌馆之中照顾生意,一看地煞恶星又来了,心中慌乱如麻,不过白坛主已经放话,让老皮子不必怕,但凡出些什么事情,就派人传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