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看到他的秘密,要想脱身,就将自己说的不堪一些,那就是让章庸仁认为他二人是为了钱财,才来探寻章庸仁的秘密,章庸仁一生经商,一定懂得,但凡是此类要钱之人,那就只顾蝇头小利,今后不敢说出口今日秘密。
毕竟章庸仁为人老道,搞起了价钱,若是二人听到“一千两白银”,就大声叫好,往往就是其心不诚,不足为谋,索凌咬定不松,好不容易骗得章庸仁松口,心中只盼章江声来到之时,不要提什么二人门派之事,眼看就要成交,不想章庸仁和章江声仍然是权宜之计,不知这地下有多少机关密道?又将二人困在此处,那就是要活活困死二人了。
索凌这满腔的话,此时早就抛到脑后,被逼入此地,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慌乱如麻。两人不住小心翼翼摸索着周围环境,发现三面都是湿漉漉的土石,只有一侧有路,却又不知通往何处,四周没有一点光亮,和闭上眼睛完全没有差别。索凌和柳长青摸索一会儿,又是“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柳长青也不知如何才好,他身上有伤,更是焦躁不安,叹息道:“偏生世间有这么多心眼儿。”索凌哭声不止,抽抽噎噎,道:“你……你是说我吗?”柳长青道:“不是,我是说这江湖。”
索凌道:“咱们得寻个法子,出去才是。”柳长青道:“这里一点光亮也没有,这边不是土堆墙壁,但也不知是什么……”索凌道:“你的意思是,咱们出不去了?”
柳长青道:“我不知道,我在想,既然章江声要和我们翻脸,将我们关在此处,如何会让我们出去?我们出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他报仇。”索凌听完,愣了一下,又是抽抽噎噎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