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不会多此一事。”
“梁绪杀了两人,却不对他们指认,可知他们并不是凶手。”马如令继续道,“抛开一切不可能的因素,所剩下的因素哪怕再不可能也成了必然——你轻功了得,是你杀了那些人。”
“你分析得很精彩,只可惜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司徒柏说着向窗边奔去,却被燕五郎拦住了去路。
“我只道是瞎了眼,把你做了兄弟!”燕五郎怒目圆睁,一双眼睛已因气愤而变得血红,只见他手中银光翻滚,便扑向了司徒柏。
司徒柏手中银光一闪,一蓬银光直罩向燕五郎的面门。燕五郎猛一矮身,只闻得一阵“夺夺”声响起,一排银针钉入身后木椅,入木竟有寸许。燕五郎大急,翻身抢上,直削司徒柏下盘。司徒柏身形疾退,一双手掌却翻飞不停,如两只飞舞的燕子,所过之处掌风阵阵,甚是凌厉。
司徒柏冷笑着伸手拍向燕五郎手腕,身形急转躲过一击,那一掌却拍在了燕五郎的手腕上,但听“当啷”一声,燕五郎竟使不出劲来,一柄钢刀掉在了地上。
燕五郎心中大惊,只觉手腕至手肘有一股真气流窜,一时竟使不出力来,那左手一拳却已向司徒柏的面门袭来。司徒柏临危不乱,伸出右手轻轻的一点,竟又是点在了燕五郎的左手腕上,燕五郎但觉手腕一沉,竟再也使不出力来。
司徒柏见一击建功,笑道:“今日念在昔日兄弟情分,我且留下你这条性命,后悔有期!”说着人向窗外一跃,旋即不见了踪影。
燕五郎呆立当场,他自信成名已久,一手刀法舞得甚是精妙,江湖一路闯荡下来鲜见敌手,如今却败在了司徒柏的手中,心中难免一惊。一双手臂却是又酸又麻,全然使不出力气,尚在暗自发抖,却见那马如令缓缓走至他身旁,握住他的双肘,用力的向外一带,燕五郎只觉得手上一送,酸麻之感全无。
燕五郎建功心切,捡起地上的刀就要追上去,却不料被马如令按住了肩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由他去吧!”
窗外又响起了那寂寞萧索的歌声:
天苍苍,野茫茫,
一朝入马帮,
不得见爷娘,
马悲嘶,人断肠。
日子转眼而过,马小山在金城家中习练拳法已有两月余,这两个月来马小山武功大为精进,不仅寸劲一拳已可随意发动,便是那认穴打穴的功夫也略有小成,这日晚饭时,马小山忽然对紫裳道:“我要回边城了。”
“你还要去寻仇?”
“是的,只不过这次不大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我会回来找你,你在家等着。”话语间情深意切,竟叫人不忍拒绝。
紫裳端起酒杯,倒了一杯酒,递与马小山道:“我等你回来。”
是夜,马小山已喝得微醺,紫裳却仍在一杯一杯的递给他酒吃,他们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般,紫裳倒酒,马小山吃酒。
只是马小山已醉了,最是醉人的不是美酒,而是美人。
马小山只觉得紫裳身上的气息让他迷醉,他吃着酒,嗅着美人香,不由得心中唐突,竟忽然搂过紫裳来,深深的一吻印上了紫裳的嘴唇,那吻来得突然,紫裳竟躲避不得,只得任由马小山狂野的嘴唇深深的吸吮着她的樱桃小口……
这一夜马小山第一次没有在草堆上睡,他睡在床上,紫裳躺在他的怀中,似一只熟睡的幼兽,马小山抚摸着紫裳洁白无瑕的后背,只觉得心中生出怜惜之感,他只愿这样抱着紫裳,直到世界的尽头,却又不得不离开她,去完成自己的复仇。马小山想着,不觉烦闷起来,翻身叹了一口气,那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