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会业一手扶着静茹的后背,另外一只手在静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又安慰了了几句,然后继续说道:“君子不夺人所爱,何况我等2人来大兴城日子不长,那一次遇见你乃是第一次上街,你说以前见过,怕是认错了吧。”
“这人也挺可怜的!”
“是啊,在家已经生过了一次,到这来还要再来一次!”
“还不都是那女的长得太好看了,红颜祸水啊!”
“休得胡说,想来这女的也是痴情,为他受了不少苦!”
“可是那公子不也痴情么,何况都与他父母说了,只怕是已经定了!”
“诶,此言差矣,女方父母都不在这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没有,怎能说定呢!”
“是啊,要说定也是他们二人啊,既然双方父母支持他们一起出来,想必是已经同意了。”
那公子听着舆论的变化,脸上又有点挂不住了,缪会业看火候差不多了,便给了他最后一击:“念你一片痴情,之前你打我的事情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医药费多少你给数,我如数奉还,只希望以后我二人可以过一个平静的生活。”那意思就是说以后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那公子是不是傻啊,都说是第一次见面就尾行到家了,哪里痴情了?”
“胡说,傻子能做出这样的诗句啊?想来应该是有大才之人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被人打了,人家帮他医治不是应该的么,怎么还给钱啊?”
“这你都不明白,看个病能花多少钱,还要他给数?肯定是因为不给钱摆平这事,想必以后还要挨打!”
“诶,我也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啊,但是想想被人家打了,差点连心爱之人都要被人抢走了,还要赔人家钱,是我绝对不甘心啊!”
“不甘心又咋的,看看人家后面恶奴数十,再看看他们,都被人追到家里打了,想来是孤单影之啊,不摆平,以后想来是没有安生生活过咯!”
“说的是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诶,这个恶少...”后面就开始在贬低这个恶少了。
“这家伙能说会道,倒是个人才,只不过,哼,我想得到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既然他让我报个数,不若我顺水推舟先报个大数,想来他也偿还不起,到时再威逼利诱一番,不怕他不从!只是这样,我名声就要坏了,也罢,谅这群贱民在知道我身份后,也不敢多说什么!”那公子心里想着,嘴上答道:“既然兄台如此慷慨,我也不好拂你的意思,这样吧,你给我三百两吧!”
“我去,他还真开得了口啊?”
“是啊,什么药这么贵啊?”
仿佛是听到了众人的议论,缪会业轻轻放开了静茹,拱手冲哪位说话的仁兄说道:“这位兄台此言差矣,他那次把我打得重伤不起,命悬一线,想把我救回来,想必是用了些人参啊,雪莲啊之类的名贵药材,这点钱算不得多!”说完便把钱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不可能,那日你分明连看病的钱都没有,怎会有三百两,定是偷窃强盗而来!”那公子看到桌上的三百两,也不去接,倒是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缪会业道,“今日你若是说不清楚,定要把你扭送至官府!”
“呵呵,一些因缘际会罢了,说起来,这一切还要感谢公子你啊!若是有什么地方不清楚的,公子可差人去东市问问,一问便知!”
那公子知道这种事情,缪会业不会瞎说,若是去查必有其事,也不欲去计较。说了这么多,好的歹的,软的硬的也都说尽了,已没了耐心,随道:“我见你是个人才,小姐又如此漂亮,才如此有耐心与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