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二来也正好找找合适的摊位。
到了九、十点钟的时候,街上的人都慢慢散尽了。这时缪会业也走得累了,遍寻了一处空地,把东西卸了下来。
正所谓今时不同往日啊,今天的缪会业可不像昨天,一张小茶几,几个打火机,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累了就往地上一摊,有钱了的缪会业倒也会享受,买了一个懒人躺椅,为了方便,又买一个懒人桌,当然,还不忘给静茹买了一个小板凳,换着坐嘛。
他们这两个人,从进坊市时就有人注意到了,毕竟没见过这样的车子,少见多怪嘛,所以在他们卸完货摆起摊子以后,就有人开始上前询问了,今天的静茹也不想昨天一开始那样拘束,缪会业放心的把摊子交给了她,自己躺在了躺椅上,戴上了墨镜,闭眼休息了起来。
坊市里稀稀拉拉几个人,看着这边的东西新奇,便都围了过来,只是看的人多,买的人少。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之后,缪会业现这边有钱人还是很多的,而且大多数有钱人主要看的还是东西,只要东西好,他们也不介意一掷千金。看到这边人人傻钱多,缪会业毫不犹豫的把价格都抬得老高,反正买来不值钱,卖掉一个是一个。
毫不操心的缪会业正悠闲的看着蓝天,畅想着美好的未来,卖不卖得掉,卖掉几个已经和他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怎么愁吃喝了。对于一个宅男来说,吃饱就ok了,无聊的话有个电脑+网线/手机+ife就可以了,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
秋日的阳光打在脸上,暖洋洋的却有不烫,格外的舒服,拖延症晚期的他已经放弃了思考,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渐渐地,缪会业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就在这时,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响了起来:“哟,这不是静茹么,怎么,在给自己准备嫁妆?”
缪会业一听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为啥?在自己的面前调戏自己心仪之人,最关键的是还打扰我睡觉,是可忍孰不可忍!缪会业虽然气急,但却也知道这时候若是动手肯定吃亏,况且光天化日之下,又有这么多人围观,料他也不敢动手动脚,所以没有动声色,只是睁开打量起了这位“恶少”。
却见这位带头的公子一脸油头粉面,这却不是夸张,其头之上不知道用了何物摸的是油光锃亮,脸上也打了一层厚厚的百分,要不是宵禁,晚上出来绝对吓死人。缪会业要是在后世看到,绝对会认为他是一个唱戏的。长得倒是一副翩翩公子模样,不似那些大官一样大腹便便。
刚才说话的,却不是这位恶少公子,乃是旁边的一个恶奴,长的是贼眉鼠眼,此时正在给那公子捶肩。那奴才生的是一双小脸小眼,凸出的鼻子,再加上鼻子下面的那个八字胡,笑的时候露出了上面两颗大门牙,一个活脱脱的老鼠形象,在奚落完静茹以后,又赔笑这对恶少说道:“嘿嘿,公子您说我说的对吧!”
那公子听完,仿佛也很享受那奴才的按摩,也不答话,点点头“嗯”了一声。
静茹气急:“你这腌臜泼才,什么样的东西,竟敢在老娘这里撒野!”静茹现在也是牛逼了,自己原来却是那玉帝的女儿,那我还怕些什么。却说刚开始他们来到大兴城的时候是人生地不熟,些许小事也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所以静茹还从未层露出过这样狠辣的表情。而后来事情的展过了静茹的预期,那时的她只顾伤心,也不曾如此过。
那公子和缪会业闻言都是一愣,那公子是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居然说出这句话,缪会业却是想到后世一个大名鼎鼎,敢于反抗的封建社会的杰出女性,说起来,她也姓孙,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孙二娘,哦,这么一说那个孙不二好像也是啊!看来孙氏一族的女性是英才辈出啊!
那恶奴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便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