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者留下来的?”
“可能是行凶者将死者推下河,见他还有行动力,爬上岸,于是在这里和死者发生撕扯,将死者重新推下河。”杨弘芝颇为严肃。
周惜喃一听,吓得一手拍了拍胸口,小脸上满是后怕的模样,杨弘芝看她惊慌的表情颇为可爱,握住她的手,笑道:“别怕,有我呢。”周惜喃忍不住脸一红。
不远处树林里,那个公子哥气的一跺脚,踩在其中一个属下手上,痛彻心扉,但是不能发出声,闷哼一声,忍着不叫出声。
“在王土之地,竟然有人公然行凶,若是让我捉拿归案,一定要好好责罚。”楚照义愤填膺。
那妇人扑通一声跪在杨弘芝面前,磕头道:“大人,你一定要帮我丈夫伸冤啊,他死的不明不白,留下一对老人,这让他们如何难过啊。”
杨弘芝连忙扶起那妇女,安慰道:“我一定尽我全力,找到此案的元凶。”
杨弘芝对楚照道:“楚大哥,你看看,这河岸边有没有红色的血迹。”
楚照对杨弘芝的表现非常信服,对他的言语更是身体力行,走到岸边看了一眼,回来后道:“杨兄弟真是神人啊,所料不错,那里除了血迹,还有几片碎布头,不知问杨兄弟,这里有何疑点?”
杨弘芝没有直接回答,接过碎布头,叫来周惜喃,周惜喃见相公叫自己,本来小孩心性,在河边捡石头玩,急忙跑过来:“惜喃,你看一看,这是什么布料。”
“这只是最常见的粗麻布,一般农户都是穿这种的。”周惜喃要在丈夫面前表现一番,一脸认真的说。
杨弘芝沉思一会儿道:“楚大哥,这血迹和碎布头是由行凶者所留。”
楚照一愣:“何以见得?”
杨弘芝释疑道:“尸体的发现是在凌晨时分,尸体变化不大,可断定死者是在夜里遇害,而且河岸边留下血液,碎布头,必然是死者欲上岸,死者与行凶者相互撕扯所造成,而不投干燥,绝不是死者所留,检查过,死者的衣衫完成,可以断定,当时行凶时夜深,行凶者并未发现。”
“这么说来,行凶者这的手臂部分会有抓痕,而且是穿粗麻布服饰的人?只要搜查全县,找到新添伤口的人就能找到。”楚照豁然开朗。
杨弘芝笑道:“楚捕头明察秋毫啊。”
楚照也分得清轻重,不是那种好大喜功的人,苦笑一声:“杨兄弟,你可别磕碜我了,我这木头脑袋,哪能跟你比啊。”周惜喃颇为惊奇的看着杨弘芝,心里喜滋滋的,被夸赞的可是自己的相公啊。
死者的家属一听,他们查明死因,顿时难过,痛苦,悲伤涌上心头,齐齐跪下:“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楚照当时站出来也是于心不忍,将他们扶起,说道:“你们先回去,等到我们将行凶者抓获到时就来通知你们。”
死者家属千恩万谢的离去,忽然树林之间咔嚓一声脆响,惊得楚照,“刷”的一声拔出佩刀,对着声音源头怒目而视,而杨弘芝则是下意识的抱住周惜喃,生怕他受到一丝伤害,毕竟这里是行凶地点,指不定有谁在,周惜喃躲在杨弘芝怀里,看着他一脸紧张的表情,不由一阵甜蜜。
“杨大夫不但医术高明,而且对于推理追凶之术颇为精通,还会怕什么危险吗。”似乎找到了也会让杨弘芝紧张的东西,那位公子哥一脸笑意的走出来,反正也被发现,不如大大方方的出来,身后依旧跟着三个大汉。
“偷看官府查案,是何居心。”楚照颇为警惕,手持佩刀不放手。
那公子哥似乎不在乎他的警告,走到他们对面,笑道:“我们没有恶意,何必如此紧张,在下赵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