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面对着阿巴迪的侵犯,也只能坐着最基本的防御。她本能的将双腿加紧,双手胡乱的向阿巴迪的脸上抓去。
短短几秒,阿巴迪的脸上便浮现出了几道划痕,但欲火焚身的他哪管得了面部的伤痛,他奋力的掰着露丝的腿,一只手几乎就要在两腿之间插出一道缝隙了。
彼得从病床上起来,他突然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他决定出门走走。在门口遇见了同样焦急的迪巴利。
迪巴利上来就问:“露丝呢?我的小巴力又有些发热了,赶紧让她来医治”
彼得狐疑地问道:“她不是一直在小巴力身边么”
迪巴利摇摇头,焦急地说:‘小巴力说在房间里与我的父亲在一起,可我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
彼得将门锁好,跟着迪巴利向外走去,接连找了几个屋子,自言自语地狐疑道:“你确定已经去小巴力说的那间屋子里找过了么”
迪巴利说:‘没错,是仆人告诉我的屋子里没有任何人’
彼得心头一紧,那种不明就里的危机感再次围拢在心头,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对迪巴利说:“你是说,你并没有进入那间屋子》?”
迪巴利点点头,奇怪的问道:‘对啊’
彼得不由分说,拉着迪巴利飞快地向那间屋子走去。
迪巴利惊奇的发现,屋子门口没有任何人,而通往那间屋子的院门,却有2名仆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正是方才告诉自己老爷不在屋内的人。
如果不在屋内,他们站在这里要做什么?
彼得几乎与迪巴利同时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更加断定,阿巴迪和露丝就在那间屋子里。
仆人将2人拦住,因为迪巴利的关系,他们的口气十分温和,只是说,屋子里已经熏香,不便现在进去。
迪巴利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强行进入了院内,仆人试图劝阻,无效后便大声喊道:“迪巴利先生,您不能进去。”
可迪巴利哪能听那几个仆人的劝阻?他已经来到了那间充满着神秘的屋子门前,试图将门推开,可手刚刚握住把手,整张脸顿时就僵硬在那里。
屋内,传出了嘶哑的叫喊声,哭泣声,还有恣意骄纵的欢愉声。
那欢愉声明明就是出自自己的父亲,阿巴迪长老。
其余的事情,不用多想,迪巴利也猜得出来,与父亲周旋的一定就是露丝。
他的脸涨红的如一头愤怒的公牛。
迪巴利没有想到,阿巴迪会在巴迪贸易,将治愈自己孙子的恩人骑在身下。
他将手握在了腰间的手枪上,如果在早那么几秒,他真的要冲进去,亲手开枪射死那个禽兽,哪管他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可他放弃了这个想法,是因为门后面还站着一个人,彼得。他不想让家丑外扬,尽管他可以搞定这一切。
‘
迪巴利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退回到了院门口,他偷偷地打开了一个隐藏在花丛中的铁盒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型的手雷。
这是一款比利时制造的袖珍炸弹,声音小,爆炸力只有方圆2米,但这足够将门口的两个人杀死。再次抬头的时候,迪巴利的双眼已经血红。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并且是正确的事情、。
他偷偷的将手雷定时到2分钟,然后重新放置好。带着彼得离开了那里。
在50米之外,他们共同听到了犹如大型鞭炮所爆发出的沉闷爆炸声。
一股烟雾腾空而上,形成了一个小型的蘑菇云。彼得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又回头看看迪巴利,对方的脸上却出奇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