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都没看见。他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被耍了。
“定位显示我们到了……”
基拉扫视地面,发现了意料之中的东西。巡墓者的通讯器静静地躺在雪地上,他把它捡起来,抹掉表面的雪。
他们要找的人把通讯器丢掉了,难道他发现他们了吗?
不管是什么原因,通讯器这条线索已经断了。
“基拉,这边!”索米呼喊道。
“你发现什么了吗?”
“脚印,他应该还没有走远。”
顺着脚印找过去吗……可是地上的脚印很多,很杂乱,应该不是一个人留下来的。基拉无法推断出这里发生过什么,但是脚印是唯一能指明方向的证据了。
于是索米和基拉小心翼翼地追着脚印前进。两人到了一处山谷口停了下来,看样子他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了。
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基拉能清楚地看见用简易的铁皮搭建的棚屋,有四五间遍布在山谷里。靠右边山崖搭建的监狱,每一间牢房都紧挨岩壁,锈迹斑驳的栅栏和铁门揭示了监狱经历的年月。
山谷口的棚屋上挂着一面蓝色的旗子,中间是一道红色的叉——意义不明的旗子,基拉从没见过亦没听说过。
“切,一群流窜犯。”索米不懈地说道。
“他们有旗子,会不会是哪里的势力。”
“这我哪知道,反正只要是擅自拉帮结派的,都是盗贼倭寇。”
“啊哈哈哈……”
“目标一定是被他们囚禁在牢房里面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流窜犯?”基拉问道。
“就是借流窜犯十个胆,他们也不敢在外面单独行动。”
虽然毫无根据,但基拉感觉索米说的是对的。这些流窜犯没有胆量,也不会傻到没事干自己一个人往外到处跑。
可是流窜犯留活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把巡墓者要找的人抓回来一定有原因,而这也只能询问当事人了。
“我们去把他救出来。”
“要怎么救?这群流窜犯有组织、有纪律、还全副武装,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被他们发现不就好了嘛。”
“你是说……潜入?”基拉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这似乎……不太可行吧?”
只要索米一开枪,他们一下子就会被发现,然后被流窜犯打成筛子。然而不从远处解决掉敌人,潜入就几乎不可能成功。
“少废话,你跟我来就对了。”
沿着山崖边缘行走一百米左右,索米便停了下来,转身吊在岩壁上,找好落脚点往下攀爬。
基拉蹲下来向下看去,明白了索米的想法。在他们正下方的是变压器,断开开关的话,这一整片区域都会断电,到那时候整座山谷的照明都会失灵,而他们就可以借助黑暗的掩护去到监狱。
这很乱来,他们要从几十米高的地方往下爬,稍有不慎便会摔得粉身碎骨。基拉紧随索米的节奏,一步一个脚印,用完全一样的路径爬下去。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索米一踢岩壁,借力反身一跳,越过了变压器外面的铁丝网。
“基拉,站我附近,找位置隐蔽好之后闭上眼睛,听我指挥。”
“噢,好。”两人说话的声音都特别小。
基拉照索米说的做了,他躲的地方与她只有一张铁丝网之隔。闭上眼睛,基拉什么都看不见,心脏因为不安又狂跳起来。这个时候如果被流窜犯发现了,他就死定了。
可索米似乎并不着急,渡过煎熬的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