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格格不入,伏罗修矢与落天似乎都达成了一种默契,不将她卷进来。
即使如此妙依也心系着这边,特别是看到落天召唤出了两头史诗时神色有些复杂,那种表情仿佛是一直隐匿在自己脑海中无法捕捉却又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某种东西,此刻自己正在一点点破开屏障,慢慢浮出水面……
“不可能是单纯的驾驭史诗,它们与你的灵力都远远超出了你们介位应有的水准,那么……你的天赋究竟是什么!?”
无视蓝帝离去,伏罗修矢盯着落天质问,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竟然有些迫切,那种一心要验证自己心中所恐惧源头的迫切。
“身为最后一位虚皇毫无疑问我是七人中灵力相对最弱的那一个,我的天赋只有神殿祭祀知道,却一直受于他们的限制。”
“但就在不久当我接到了神殿的命令去找‘蓝魅’时,我才意识到了自己天赋真正的恐怖之处,现在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任由我使用这个连我自己有时都惊悚的天赋了,原来是为了你,为了你这一直披着虚皇长袍的魇。”
落天一身银色长袍如摇曳的花般轻轻飞舞,瀑布般的黑发如精致的绸缎一样富有光泽,他俊美如天使般的面孔微微下沉,在冷漠眼神的衬托下使其如俯视苍生的神!
“你说……他们一直在限制你的天赋!?”伏罗修矢一惊,看着落天有些不可思议,“他们为什么要限制?”
“因为他们害怕……他们清楚我的天赋要想成功发动很难很难,对我自身要求太过苛刻,这种几率很小,但若一旦成功,那么蓝斯尼亚历代延承下来的七皇体系就会被颠覆,影响史诗,会毁了帝国的平衡,甚至会触动整个蓝斯尼亚的根基,所以他们左右矛盾,既怕我无法启动天赋,又怕在我启动天赋之后一切不受他们控制。”
“不受他们控制……”伏罗修矢轻喃,语气竟略带着一丝颤抖。
“不错,就像对你他们早就有所提防,至少从我受命去找‘蓝魅’的时候他们貌似就预测到了,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天赋吧,但是他们从我身上什么都看不到……”
“试想一下对于一个占卜之族,还有什么比占卜不到任何东西更令他们恐惧的吗?”
“你的天赋到底是什么,竟然让他们自己都忌惮?”对于神殿内的祭祀,伏罗修矢曾怀疑过他们的生命力,曾怀疑过他们是否拥有灵力。
但他却从未质疑过他们预测未来的那种神秘力量,因为正如落天所说,这是那些外来者的天赋,就如他们虚皇使用灵力一样简单。
落天没有说话,一脸平静,唯独他的瞳孔开始混浊起来,里面翻起阵阵漩涡般的涟漪,貌似就像翻滚的迷雾里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而出。
整座神殿残骸都在沉闷的战栗着,疾风夹杂着冰屑猛然凌冽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黑暗中觉醒。
伏罗修矢突然转过身去,他俊逸的长丝在寒风中轻轻拂在他的脸上,但却遮掩不住微微泛起的苍白色,他的视线定格在神殿残存的半边黑暗之中。
那里两只如巨大磨盘般的猩红巨眸正在与他对视,而在中间是从黑暗中延伸过来的两柄巨型刀刃插进地面,表面还在冒着金属般的黑芒。
但是更令伏罗修矢震惊的是落天本身,黑暗中的怪物凭空出现之后,落天身体内的灵力再次开始急剧升华,就如暴起的海洋在源源不断的汇聚着大江河流,使得本来就浩瀚的汪洋慢慢变得更加恐怖!
“这是!?”伏罗修矢瞳孔剧缩,但却掩盖不了在深处翻滚的惊涛骇浪,他脚下的那根石柱随着他的情绪变化而轰然爆裂,化为一堆石屑。
“有所察觉了么?不愧是号称蓝斯尼亚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