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背包摘了下来,从里面找到了纱布,再翻了翻,也没有别的能用的东西了,忘记带YN白药什么的了。我现在好恨我自己。
没办法,我将纱布卷放在嘴里,一咬牙,瞬间将我的脚腕卸了下来。
我痛的大叫了一声,口中的纱布也掉了出来。
此时我的头上,身上已经渗满了被痛感逼出来的冷汗。但是没有办法,现在脚能走路比什么时候都重要。
我忍着痛,将纱布卷又捡回来,塞进了嘴里。
我咬着牙,用右手将刚刚卸掉的脚腕慢慢扶了起来,正准备接上,此时一只冰凉的大手抚上了我的手,阻止了我。
我一惊,忘记了脚上的痛感,左手瞬间从小腿上拔出匕首就往我前方一刺。
我刺的时候抬起头,看到了我面前的隰明。
我刺出去的手由于惯性,没有马上停住。但下一秒,我手上的匕首已经被打出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你干嘛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捅我哥?”
我看了看前面站着的,怒气冲冲,打掉我手里匕首的隰晔,又看了看我面前,半蹲着,关切的眼神看着我的隰明,嘴巴里的纱布掉了下来,眼泪也顿时流了出来。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抑或是两种都有。精神高度紧张了那么久,现在看见他们俩,一下子心脏就回归了原位,安稳了下来。全身紧绷的肌肉都松弛了,所有的委屈也从坚硬躯壳的裂缝中,慢慢渗了出来。
隰明轻轻地擦拭着我脸上的泪花,好像我是瓷娃娃,一使劲就会碎一般,眼里也尽是心疼。
“疼吗?”他心疼地问道。
我摇摇头,强忍着道:“等骨头接上了就不疼了。”
他微微一笑:“我来。”
他说完,我便放开了我护着脚踝的手,将受伤的地方放心的交给他。
他极尽轻柔的托起我的脚腕,说让我忍一忍,然后便一发力,迅速的接上了我的腕骨。
这样速度快的话,我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他复又捡起地上的纱布,将我的脚腕捆了捆,稍微固定了一下。然后温柔的帮我把鞋子穿上。
这时,他本想将我从地上扶起来的,才注意到我身上的衣服都是半干的。
“发生了什么?你衣服怎么都是湿的?”
“我从地面上掉下来,掉到了一个水潭里,才没事的。”然后我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他听。
隰明的脸色越听越黑,我正在郁闷着我讲的内容中令他生气的点在哪里时,他突然插话到:“所以你这两个小时,衣服都是湿的?你为什么不催动血玉将衣服烘干?你不知道这样会生病?”
“啊?太紧张了,我忘了。”我吐了吐舌头。我确实没想起来。因为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怎么好好的利用过血玉,也就只有在自保的时候才能想起来它。
隰明放下了准备扶我起来的手,“现在还紧张吗?把衣服烘干,然后我们便离开这。”
他说完以后,便又不知道走去哪了,只留下了隰晔在我身边,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他走到离我近一点的地方,靠着我坐了下来。
“喂,你哥的脾气一直这样?忽好忽坏,让人捉摸不透?”我问道。
隰晔只是一笑:“哈哈,我哥以前脾气很好的,待人接物都很温和,我也从未见过他发火。大约是在阴间呆久了,脾气有些改变吧。”
我撇了撇嘴,然后和隰晔聊起来了我掉落之后他们发生的事情。原来他们在我掉落之后,隰明感应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