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不耐烦了。
“喂,我们到底能不能找到入口啊?这棵树,我不认识它它都快认识我了!”我靠着这棵树,实在走不动了,便坐了下来。在山上兜兜转转上上下下确实很耗费体力的,而且隰明和隰晔脚步又快,我怕掉队,一直都疾步而行,体力再好也撑不住了。
“要不你们先去探路,前方的路如果正确了的话给我发信号,我再过去?”我试探性的问道。
“不行。一起走。我们虽然遇见过相同的景物,但是路却确实不是一条。只是这些景物的位置会改变,给了你我们已经迷路的错觉。你一旦和我们分开,怕是再也找不到我们了。”隰明打量着四周,郑重其事地说到。
“那好吧。”我撇撇嘴,无奈到,说罢便准备起身了。
隰明赶在我起身之前,走到我身边,将我的肩膀按着,让我又坐回了原位:“刚刚是我们没考虑你的感受,走的太快了,你先休息一下吧。十分钟后我们再出发。”说罢,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瓶水,递给了我。
我双手接过,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他嘴角微微上翘,回了我一个温和的微笑,然后便走向了旁边,应当是在四周继续探查路去了。
我看了看他的背影,然后拧开水瓶,喝了两口。在准备盖上瓶盖的时候,隰晔突然传音给我,叫我不要动。
我有些惊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立马听了他的,保持了静止状态,只用眼睛的余光左右瞟,尽力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隰晔本来就在离我不是很远的地方,此时的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后,或许我若能看到我背后的东西的话,我会没有现在这么害怕,但我现在不知道我后面有什么,单凭隰晔的眼神,会觉得身后的东西更加毛骨悚然。这种不能动,又精神高度紧张,眼睛也没什么用的时候,耳朵通常都会变的非常灵敏,很快,我便知道了我身后的是什么东西了。因为我听到了树干上沙沙的声音,所以应当是条蛇。
根据听到的响动来判断,这蛇应当不短,根据隰晔的眼神来看,它的毒性应当也不低。我突然想起来,我的血玉可以避大部分的毒蛇毒虫和一般的蛊类,即使毒性厉害的,咬了我,毒素在我身上蔓延的速度也没有那么快,我便没有最开始那么怕了。
我传音给隰晔,让他捉住那家伙。
隰晔在旁边,眼睛都要直了:“可,可,可是,可是我怕蛇啊!”他终于结巴了很久,完整的通过传音说完这句话。
我只能翻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问他蛇的具体位置。看来这时候,我只能靠我自己了。
隰晔告诉我蛇在我右后方一尺左右高的地方,此刻正在观察我,看姿势和敌意,应当是我靠了他休息的地方,准备对我发动进攻。
我靠!隰晔竟然还能看懂这些?即便我靠了这棵树,我靠的也是下半部分,碍着那蛇什么事了?我竟然听一个怕蛇的人讲这种乱七八糟的不靠谱的理论分析,我脑子也不好使了吗?
我提取了他这段话中唯一的有效信息,蛇的准确位置和姿态之后,便准备先下手为强,我要对蛇发动进攻了。
我迅速侧转身子,从这条蛇可能对我的进攻方向避开,同时伸出右手,直接向蛇头的方向伸去,打算直接抓住它的头。
可我动的同时,蛇也飞速向我发动进攻了。而且还是快我一步。我虽然侧开了身子,让它没有咬到我的脖子,但是我伸出去的手,却只抓住了它的头部下方的三四寸的位置。
这个位置,无异于把我的胳膊送给它咬,它迅速用它的身子缠上了我的胳膊,而我的手由于可以活动的角度受限,不能马上制服它的头。
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