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
边走边摸索,挪步到石洞的另外一边,这里有一个做工精致的石台,石台上刻着我看不懂的古文字。
从石台的用料和做工来看,应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可是这个石台并没有任何风化的痕迹。我只是觉得这个石台很眼熟,并没有多想,便在石台边跪坐下来。一是为了节省体力,减少氧气的消耗,二是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关键的出路。
我抚摸上了石台上的文字,这些古文字书写方式随意,笔画繁多,不同于之前见过的大篆或者小篆,应当是更加古老的文字。
既然看不懂,也就不多做纠结了。
我继续摸索着。
石台上的左右两端,分别有两个凹痕,可见这个石台虽然保存的非常好,但是这个石台长期放一件不轻的物件,没有移动过。
我在石台这里左移移,右动动,发现并没有什么机关,便放弃了这条出路,转而想其他办法了。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一无所获。
渐渐的,我已经不能保持最初醒来之时那平和的心态了。氧气逐渐被耗光,呼吸困难的局促感再加上出不去的紧张感,以及对死亡的恐惧,让我焦虑至极。
相信我,漫长的幽闭,慢慢的等待死亡而又没有头绪的感觉,比死亡本身更加令人崩溃。
火把的火已经渐渐熄灭了,黑暗加上窒息感更加难受。肺部灼热的燃烧,每一次呼吸都想把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吸入肺中,但不论吸多少,都没有办法缓解肺部的灼热感。我曾试图催动血玉想毁掉这个房间,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召唤出血玉的力量。我就在这种与窒息和黑暗的挣扎中,渐渐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我感受到了鼻尖熟悉而冰冷的气息。仿佛是在一个舒适的怀抱里。
有只手,在抚摸着我的头发,仿佛可以抚平一切我的不安和恐惧。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令我有更多的意识。
我仿佛可以控制我的身体了,我指尖触到了一片冰凉的皮肤,这种冰凉感让我彻底清醒过来,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隰明修长的脖颈曲线,凸出刚硬的喉结,和俊朗的尖锐的下巴。
我躺在隰明怀中,他单膝跪在地上,一手环着我的腰,将我放在他的腿上,另外一手抚着我的头发,眼里全是同情,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着急和后悔。我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的是他的手腕。
他看到我醒过来,再三确定我清醒无事之后,将我放在地下,让我上半身倚靠在石壁上,然后他便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打量了四周,没有石台,也并不是某个石室里,现在还是在某个甬道里,而且不是刚才那一条,墙上的石块阵法已经变了。
隰明看我又对着墙发呆,出声道:“你还敢看那些阵法?刚刚的苦头还没有吃够嘛?”?“我。。。”我确实说不出话来。刚刚的窒息感和恐惧感经他这么一提醒,又涌上了心头。我只低下了头,把玩着自己的指尖,不敢看四周,也不敢看他。
过了一会,我越来越觉得我的心虚的很没有道理,便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你怎么不问问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我不问你也会说的。那阵法会勾起你内心深处至关重要的记忆,你既然看到了些什么,总是会问我的。”他这句话平淡里透着不可一世的自信,他的一撮头发从肩膀滑落到了胸前,我看着那搓滑落的头发,又看了看从容的他,他又恢复了广袖长衫,长发及臀的装束。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他在无名亭中石台边弹琴的景象。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他所说的什么至关重要的记忆了。是前世关于他的记忆。
他真的是一个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