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立刻阻止道。
其实来福何尝不知,来的路上不知挨了多少乞丐的打,但为了博儿,他只能强撑着。
“那小兄弟也不能饿着肚子啊。”来福说。
闻声,大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么多年,就没人这么关心过我。”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什么。”来福笑道。
“我感动一下还不成吗?”大琪委屈道。
“就一次,他们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走吧。”来福说。
说完来福便带着博儿前去大街上行乞,而大琪却跟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直到暮色降临之际,才要到一顿饭钱。
吃完饭三人再次前去陆府,碰巧陆萧刚刚回府。
只见一个身穿飞鱼服,腰间佩戴绣春刀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此人虽已是中年人士,但剑眉星目,相貌极其英俊。
来福拉着博儿小跑着赶到马车前,大琪竟不自觉的跟了过来。
来福跪倒在地,将王胜给他的玉佩高举在手中,陆萧的手下以为三人是前来滋事的,立刻挥刀准备将他们阵地就发。
“慢着。”陆萧看到玉佩之后,甚是激动,立刻阻拦住手下。
“此玉佩是谁给你的?”陆萧厉声道。
“陆大人,此地人多眼杂。”来福道。
陆萧自知事态严峻,于是将三人带回府中,此时的大琪紧张的直哆嗦,心想,“我是不是傻,居然跟着他们来这虎穴之地,佛祖保佑,让我多活两年,我还没娶媳妇呢。”
到了府中,陆萧让所有人都回避,只见来福从怀中拿出一份信来,陆萧接过信霎时泪眼模糊,“明知此地凶险,他为何还要让你们来。”
“我们也是有苦衷的,大人可记得夏毅?”来福说。
“你是夏家之后?”陆萧诧异道。
“小的只是夏家的一名奴仆,外面那个小孩才是夏家之后。”来福说。
“夏院判本一世英名,竟遭那狗贼迫害,实在是令人惋惜。”陆萧感叹道。
“世道如此,人斗不过天。”
“你是何时出发赶往京师的?”陆萧问。
“去年,立夏之际。”
“你可知王胜和羽翰,肃姑的首级在你出发之后就被送往京师。”陆萧说。
来福为之一振,顿时酸楚涌上心头,“不知,我临走前他们还好好的。对了,我曾在肃州之时碰到过张海之,莫非是他干的。”
“就是他,刘瑾身边最会咬人的狗。”陆萧说。
“那王胜的家室呢?”陆萧恍然道。
“来时,王大人将此物给我,估计早就和家人走散。”说着将腰间的布偶取下递给陆萧。
“此物我见过,是他女儿之物。”陆萧说。
“王大人乃真英雄,希望老天有眼,保他家室平安无事。”来福叹息道。
“对。”陆萧说,“既然有王胜相托,做为兄长,我定当完成他的遗愿,从今日起,你们就在我陆府安家。”
“多谢大人。”来福跪地激动道。
“赶紧起来。”陆萧将他扶起说,“天色已晚,早点带孩子前去休息。”
三人被陆府的刘婶带到一个小院内,虽说地方不大,可十分的雅致,看着院内院外掺杂茂密的大树,似江南园林一般,正房之上挂着写着“映秋院”的牌匾。
带路的刘婶是陆府的老人,打小就被陆夫人带进府中,看样子也就三十出头,不过打扮的却跟个老妈子一样,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到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