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赤膊涂满了颜料的镰刀战士向我冲来,我这次则选择冒险,在他镰刀正从右手住准备挥下来的时候,我用盾牌往左一斜,身子一个前突,用短剑噗的一下刺穿了他的喉咙,应声倒地。
这越是战斗,我感觉我的身体就越加轻盈,手中的短剑和盾牌也没有那么沉重了,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当有人受了重伤的时候,他立刻被拖回中心,由后备力量补上缺口,可打到最后,连后备军也没了,连昆图斯都要披甲上阵。
最后那些野蛮人见我们战力尚存,而自己则损失惨重,已经不能构成威胁,士气大减,当有一人放弃了进攻,往后逃跑时,其他人也瞬间各顾各地开始逃窜。
见到敌人四散奔逃,我举起了短剑,大家也开始欢呼起来,而一股疲倦的感觉突然侵入我的身体,脑袋突然开始变得沉重,逐渐地失去了意识。
……
“塞克斯都……塞克斯都……”
我想睁开眼睛但是没办法,耳边传来一阵阵洪亮的声音,除了我的名字之外,其他都听不清,但这个声音似乎和当时在朱庇特神殿时听到的一模一样。
……
待我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而我也躺在马车上。
现在正值九月(古罗马日历只有十个月,九月大概是现在十一月),天上竟然飘起了雪花,伸出手正想去抓住,突然一阵撕裂的感觉把我痛的嗷嗷叫了起来,我的左手好像受了伤,被绷带缠得死死的,看来我好像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神勇啊,这才接了一下镰刀的重击,就跟残疾人一样了。
往马车旁边看去,大家都在互相搀扶着行军中,因为被突袭了,基本上马都跑光了,凯撒将军本人也在步行。
再向前抬头一看,竟然在远方发现了阿尔卑斯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