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让慕辛觉得很眼熟。
他仔细在记忆里搜索了一番后,便已知道是这两人是谁了。
一名看模样年愈五旬的长者,他身着淡蓝色的剑阁道袍,名字叫贺启风,是剑阁内门的执事堂长老。内门的所有繁俗事物,都由执事堂掌管,贺启风身为执事堂长老,权力不可谓不大。
慕辛之所以记得他,也是因为之前的慕家少爷时常逾越到内门来,有过不少次,都被这位贺长老撞见。
这位贺长老可不是个好脾气,每次他看见慕家少爷,就当头训斥,然后直接抓到执法堂问责。
贺长老秉公严法,本不是什么坏事,慕辛却知道他一向瞧不起外门这些资质愚钝的弟子。
另一位模样俊秀,气质沉着,身着墨绿色的剑阁弟子道袍,年纪在十七八岁的青年,不用多说,慕辛便知道,此人就是严衡。
贺长老和严衡在与严松交谈片刻之后,便将目光投向落在人群后面慕辛身上。
贺长老只看了慕辛一眼,就收回视线,神态甚为倨傲,道:“慕辛,听闻严氏执事说起,你愿赌服输,此番亲自前来剑阁,便是要兑现与严衡曾经作下的赌约,可是如此?”
“贺长老说笑了。我若不是这样,难道还是专程来前来剑阁蹭饭吃的不成?”见贺长老不给他好脸色瞧,慕辛说话也不太客气。
“哼!徒逞口舌之利,像你这般目无尊长不守门规的弟子,果真该早些逐出剑阁。”贺长老闻言,顿时大怒道。
“慕家少爷,昨日里你曾说过话切莫忘了。如今我们已到剑阁,我家少主严衡便在你面前,该怎么做无须我多言吧?”慕辛的口舌,严松早已见识过,见慕辛与剑阁长老针锋相对,未免夜长梦多,他便开口催促慕辛道。
“慕辛自是记得。”慕辛将身上的包裹取下来,说道:“前些日子,严衡师兄曾与我作赌,我输了赌约,便要将我慕家的家产悉数奉上,交于严家。”
“不过,我仍有一事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