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却象吃了只苍蝇一样。穗急了,说:“你知不知耽误俺多少时间,下家还等着呢,你真不是玩意。”狗子媳妇添着脸说:“不该拉吗?当电工的没有这个权力吗?”说完还有点得意。穗压不住火,抻出手朝着狗子媳妇打去。
穗手中的铁掀亮得让狗子两口子寒而生畏。
狗子冲着媳妇说:“媳妇,解决问题找云大娘去。”“她打俺咋办。”狗子媳妇怒道。“活该。”狗子说完骑上摩托车一溜烟走了。狗子媳妇也骑上她那辆破自行车灰溜溜地跑了。
麦子正在拔节,熟悉的春天啊!穗扔掉铁掀呜呜地哭起来。
云大娘气坏了,面对穗与狗子媳妇,一肚子的火发不出来。她们同是一样的福祉,远近一样,两人都哭天摸泪,好象是受了多大的委曲。云大娘一本正经地说:“你看看,叔伯妯娌,还添脸打架,都不要脸了,有怨有仇呀,你俩给俺添乱、添堵。含尘俺,是吧。这点地,本来俺想种,怕别人说闲话,你海子哥说啥也不让种了,有了点钱,坐上骄车了,也让老子歇歇。的确,种地也没多大的收入,挺辛苦的,不过国家也快免税了,还有补贴,有点地还是踏实。”说完呷了一口茶,一味碧螺春。穗提着茶壶给云大娘添上。
“这块地谁说得早谁种。不管远近。”云大娘做了结论。
穗没说啥,狗子媳妇抢着说:“俺说的早。”
云大娘却说:“你说得没有穗说的早。”狗子媳妇反驳说:“大娘,你还种玉米时,俺就说,你不种了,让俺种,后来又说过一次,你忘了。”云大娘说:“没忘,穗正式说的比你早,秋后,俺和老头子正式说了不种冬麦了,穗正在,说要种这块地,俺们便同意了。所以算说的早。”狗子媳妇望着云大娘又些急了,说:“算早是啥意思,大娘,这么着吧,俺种这块地每亩都你50元的租金吧。”“啥,钱,你看你大娘缺钱化吗?”云大娘有些不高兴。“不是那个意思。”狗子媳妇有点尴尬。云大娘又点气了,说:“什么意思,就这样了。”她看不上狗子媳妇,她喜欢穗。
穗一嫁过来,云大娘和穗很投脾气,不光穗看上去很美,不象是个村里人,水灵、干净,最重要的是穗很懂事。
穗和云大娘都爱花,淡论起花来,穗说的头头是道,什么样的花适用于什么地方,什么样的花容易花粉过敏。她还夸云大娘象牡丹花,富贵。穗生东东时,没有办二胎准生证,乡计生委围追堵截把穗堵在云大娘家。云大娘站出来喊道:“谁让你们堵到俺家大门口的,赶快走,不然俺不客气了。”计生委主任上前非常客气而且语气惋转,说:“云大娘,对不起,我们发现王瑾家跑到你家来了,所以我们必须找王瑾家把事情说清楚。”“你说吧,有俺。”云大娘看到院里的人来看热闹便说。主任说:“二胎要罚款,并到乡计生委指定医院做结扎手术。”云大娘笑着说:“结什么扎,他家一男一女了,让他家再生也不会了,你们先回去吧,那一天,把钱给送去。”主任哪里能干,“不行,按规定办,天天躲,搞游击,早晚的事。”“多少钱?”大娘一问让主任喜上眉梢,立即回答:“不多,做结扎的5000。”云大娘果断地说:“结扎证这两天给你送去,钱,老头子,拿5000给他们,让他们走。”说完转身回屋。
几辆摩托车冲出人群出了王家胡同。
穗有些尴尬,面带愁容。云大娘却喜笑颜开,说:“穗,大娘先借给你,有钱便还,没钱便拉到。明天找海子,到医院开个证明。”海子是本县民营企业家,搞玻璃钢发的家。翌日,穗便到海子家,海子嫂文静召待了她,文静观察着她,发现她还是那么年轻,不象是30多岁的。穗说:“嫂子,你比俺大几岁,皮肤昨那么好呀。”文静说“我的都是假的,美容的,你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