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又作何解释?”
东方以巧被王天广这一喝,精神为之一夺,话都说不出来了。
吕林兰正好站在旁边,就拉了东方以巧的手,度了点混沌之力过去。
东方以巧这才开口:“请问王师叔,那个王安诚师兄真的这么说?”
“你什么身份、你什么修为,我堂堂金丹真人用得着骗你?”王天广当即喊道,“巫自勇、罗同方何在?”
“在!”异口同声。两个人的回答,就像一个人回答那样整齐。
只不过,两人的动作不可能整齐了。巫自勇是站着的,而罗同方则是坐着的。站着的巫自勇抱拳行礼,十分周到而恭敬。坐着的罗同方则就这么坐着抱拳,不愿起身。他担心若是起身的话,椅子定然会被别人抢去。
还好,王天广倒没有在乎罗同方的礼节问题。王天广说:“你二人,把王安诚的话,再说一遍。”
——
回应的,是罗同方。
罗同方说:“那次杀狼,虽然最后完成了任务,也没有出现伤亡,但当时的情况很危险,近三十只四阶疾风狼吃错了药似的,往我们小队把守的山口冲击。若不是王十长他们来得及时,说不定,我们小队就死绝了。所以,回来之后,王安诚说,定是她们四个陷害了我们。并说,迟早要他们好看。”
王天广说:“如何,不是我信口雌黄吧!王安诚说,跟你们结有仇怨。而你们却说没仇。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东方以巧说:“回王师叔,他们被狼群攻急了,怎么就恨上我们了?我们又不是狼群。”
“好,好!”王天广不怒反笑,“你想顽抗到底,我成全你。王十长,你来说说。”
王十长先向上首两位金丹抱拳行礼,然后说:“那一次,狼群之所以急攻王安诚他们防守的峡口,是因为突然出现了一座大阵。王安诚怀疑那座那阵大阵是你们四人所设,所以才怀恨在心。而据我看来,应该不是。因为那座大阵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绝对是高级阵法。而当时,他们四人要说脱离我的视线范围,最多也不过十息。试想,十息时间,能布下如此阵法之人,还需要辛辛苦苦地做任务吗?”
“你!”王天广没想到王十长的证词持中立态度,并没有偏向他这一边。
——
许元忠接过话头,说:“王十长的话,很有道理。不过,那只能说,王安诚想错了,并不能说,王安诚没那么想。虽然那座大阵并非她们四人所设,但王安诚怀疑是,所以就记恨她们了。巫自勇,是不是这样?”
巫自勇行礼,说:“许师叔说得不错。那王安诚曾经约过弟子,说是要伏击她们四个。弟子认为,同门之间,还是应该团结友好,互勉共进才是。于是就找借口推脱了。”
东方以巧不待许元忠或是王天广问话,说:“太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王安诚恨我们,怎么就成了我们的错了呢?我们没有恨王安诚,怎么就成了撒谎了呢?难道只是因为他姓王?我建议两位师叔把王安诚也一并叫来问问。”
“说得漂亮!”王天广说,“不过那是没用的。你们以为杀了王安诚就死无对证了?”
东方以巧问:“师叔是说,王安诚死了?”
见两位金丹都点头,东方以巧再问:“是跟那个什么祝本才,还有王家另外一个弟子一起死的?”
见两位金丹还是点头,东方以巧又问:“你们是认为,那王安诚恨我们,要找我们的麻烦,然后他们三个死了,你们怀疑是我们下的手?”
“是,不过也仅仅还是怀疑,”许元忠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别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