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念在神念中,看到掌柜使用了符箓。然后,符箓化为小鸟,穿窗而出。陶念直接抽了一缕神念附着在小鸟身上。
然后,陶念传音给吕林兰,说了当前情况。
十几分钟之后,掌柜直接下到三楼,接下了三把飞剑的铸造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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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炼神阁,走得不远,邱书仪就跟三人会合了。
本来想找处茶馆坐坐,但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茶馆。最后,四人干脆进了一家有包厢的饭馆。
“没想到,四时真人果然是龚学林!”东方以巧感叹。
“是啊,”邱书仪亦感叹,“枉费他父亲担忧他了!结果他居然在这边混得风声水起。”
陶念道:“风声水起倒也未毕。刚才,我跟着那只传音鸟,发现他似乎被关了禁闭。”
“该!谁叫他恩将仇将的!”东方以巧愤然道。
吕林兰敲了敲桌子,道:“大家还是别理这些有的没的了。照我看,中庆元的任务,我们应该交了。”
“什么意思?是彻底交出去不做了吗?”邱书仪立即问。
“正是,”吕林兰说,“中庆元的任务,要求我们照看龚学林。但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反而跟他有了过节。继续中庆元任务的话,我们将很难办。”
陶念说:“要我说,那个过节并不算什么事。你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你只要把他准备抓你杀你那件事忘了,就等于没有过节了。”
吕林兰说:“我是没得罪过他。但他曾经想要抓我杀我的那件事,我可以忘,他却是不会忘的。所以,往后相逢,还是只能对立。”
“这是什么道理?”陶念说,“他对不起你,他还记仇了?”
“他对不起我,他就会担心我的报复,因而他必然会更加对不起我。”吕林兰回答。
陶念嘟囔:“有这么黑暗的人吗?”
“真有哎陶姐,”东方以巧道,“我们那儿,曾经有个奸商,把几十个铜板的东西,硬是以几十两黄金的价格卖给一户人家。照理说,奸商店占了便宜,该收手了吧。但是却没。
“听说,那奸商回家之后,一阵炫耀。家里人就说,要担心报复。奸商就慌了,立即雇了人手,把那户人家杀了个鸡犬不留。”
邱书仪道:“原来,防患于未然,也可以这么去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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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以巧问:“那我们向中庆元交割任务之后,是不是还要找那个龚学林报仇呢?”
“那倒不用,”吕林兰说,“一件事,只能用一次。那次我们吃亏的事,就用在提前交割任务这儿。因为我们受中庆元雇用,所以才不能报仇。之后,只要不发生新的事情,我们用不着再去理会那个龚学林。”
东方以巧又问:“那事之后,我们被罚进秘境找材料。他那边,调到十方宫,被关了禁闭。好像他那边比我们更惨。我感觉没吃多大的亏。”
“事情要一码归一码,不可混为一谈,”吕林兰说,“我们没被重罚,乃因为事出有因,出于他人迫害,为了保命才违犯飞行禁令。我们被轻轻的处罚了一下,则是因为城市的规矩,不能轻易打破。不管罚处多轻,都要处罚一下才行。
“而龚学林那边,则因为不在梁丘乐贤管辖范围之内,所以就逃避了处罚。记住,他并没有因为那件事受到任何处罚。
“至于他被关禁闭,则另有原因。他本是中庆元的人,他父亲龚永言在十方城开店未果,他就想在十方城中开个大大的店铺表示他胜过了他的老子。
“实际上,十方城内,还真像龚永言说的那样,凡属于十方宫的店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