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不让令公子出来,当面对质?”朱啸天骄傲地说道。
这怎么能行?司马锐的情况别人不知道,贾梦乐可一清二楚,让他出来,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既然大家觉得会九节鞭的就是劫镖之人,那我也会,我是不是也成嫌疑了?”贾梦乐站了出来,挑衅地笑着说道。他知道让司马烈的儿子出来,这可要血流成河,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
“你小子也会九节鞭?”朱啸天一看到贾梦乐就气不打一处出,早想狠狠地收拾他了,“我倒要向贾掌门讨教几招鞭法了。”朱啸天只知道他学过朱家剑法,即便一年没有音讯,他断然也不知贾贾梦乐那一年都在册门学习九节鞭。
贾梦乐心里十五分纠结与郁闷,对方是自己的师父,哪怕一招一式他都没有教过,但毕竟自己拜在他的门下过,怎能与他交手呢?另一方面他只想化解司马掌门的难处,想借此机会转移视线。
“好,在下不才,献丑了!”贾梦乐不再多想,上前一步,对司马彪说道,“兄弟,借你九节鞭一用!”司马彪将九节鞭递予他。
“老弟,这哪成?你会什么九节鞭,不要胡闹,这可是真刀真枪,可不能闹着玩。”司马烈明白贾梦乐的心思,忙站起来制止。
“没事儿,还请司马掌门在一旁多多指教!”两人将学鞭法的事情瞒天过海。
“少废话,看剑!”朱啸天大吼一声,使出朱家剑的“剑心落红”,只见一道亮光如闪电般向贾梦乐袭来,贾梦乐哪敢怠慢,他虽学过朱家剑法,但每次学得都不一样,让他无法琢磨。
只见他手执九节鞭,暗运《清静经》,使出九节鞭的“左右披红”,只见九节鞭呼呼作响,渐渐地,渐渐地形成了一道鞭墙,任朱啸天的剑光再厉害,也无法靠近。
所有人都未曾见过贾梦乐会册门鞭法,都瞪大眼睛看着。朱啸天暗自叫苦,他没想到贾梦乐真的会九节鞭,而且还不是般的厉害,但他也不是吃醋的,只见他纵身一跃,这正是“手摘星辰”,随后凌空使出“翻云覆水”来,这些招式贾梦乐都知道,但朱啸天是何等人物?同样的招式,在他使来,要比平常人高出十倍、百倍。
这九节鞭只能防前后左右,却难防上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眼看朱啸天的剑已经快落到贾梦乐头上了,只见贾梦乐气沉丹田,使出了朱家剑的“绝处逢生”,只见他原地平躺,脚尖在地,“唰”地一声,早已离开了朱啸天的剑锋之中。
两人鞭来剑往,近百回合过去,朱啸天未能占到上风,贾梦乐也未见有便宜可图。
“这贾掌门虽会鞭法,他其身材,其招式都不像劫镖之人。”南宫俊对宇文书说道。
“住手!”随宇文书一声咆哮,两人才双双罢手,“镇远镖局的镖师说,这贾掌门虽会鞭法,但并非劫镖之人,大家少安毋躁。”
随后,宇文书转身对司马门说道,“南宫镖头说,这贾掌门虽会一些鞭法,但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劫镖定然不是他,我想为了册门的名声,为了你司马兄的江湖地位,还请司马掌门请出贵公子,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相信南宫镖头也不可能冤枉好人。”
宇文盟主的话虽有几分道理,但他哪里知道,司马公子断然不可能出现在这么热闹的地方。
“宇文兄,并非兄弟不想请犬子出来,只因……”司马烈将他的儿子情况一一说了一遍,“如果真让他出来,定然掀起大波,弄得不好还会伤及人命。”
“哼,司马掌门真是会说笑话,天底下竟然有这等事情?他再是三头六臂,也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童孩,何况我们这么多人,还有武林盟主在此,量他有再高的武功也不可能超过宇文盟主和南宫兄吧!”火门葛久红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