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便知他是故意支开自己的,也罢,这西装,他还是不碰的好。
“那便放这吧,流金一来便可看见。”吴山指指一尘不染的柜台。
秦蓁蓁没应声,只是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柜台上。
金玉阁在淳县方圆百里之内名气不小,百年老店经久不衰也自有他的道理,自家的裁剪大师自然是层出不穷,更何况她秦蓁蓁,若非吴山与秦流云的交情,只怕金玉阁的门也是难进,唯有一点,吴山店里头的作坊小而精致,日常时间也做不出店里那么些衣裳,金玉阁定是在别处有自己大作坊,为何吴老板只留她一个裁缝在店里?
秦蓁蓁小心想着,不免有些失望,看来独善其身虽好,没有靠山却是行不通,还正想着,瞧见账本随意散落在柜台里,她自然知道这东西的重要,便将账本拿起,找地方归置。
金子眼快,一眼就瞅见了,迅速夺了秦蓁蓁手上的账本。
“蓁姑娘,这活计我来归置便可,二爷也快来了,你收拾收拾接人吧!”
秦蓁蓁有些不快,并非她想去碰那账本,只是金子这样防着她,自己突然尴尬起来。
这时,金玉阁的门从外面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