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考虑不了太多。”
“那我们怎么办?”玉珠被月落的这番言辞搞的是越发糊涂。
“我们就跟太子爷反着来呗,虽然说杨忠的这点爱好隐藏的还算不错,但是他现在是惊弓之鸟肯定不会再去青楼潇洒,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一家三十几口人走不了多远,虽说他们不会选择规矩做生意的马行镖局,毕竟这些镖局都跟官府有联络,你去黑市查。”
月落想了想又急忙道,“等等,要查一小股一小股出城的镖队或者马队,时间要连续。”
三十多人目标太大,杨忠不会蠢到让这么多人同时出城。
“属下遵命”信哥领命,一眨眼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不问缘由,不问因果,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办好主人下达的一切命令,这就是他的职责。
可是玉珠却不是这样的行动派,她疑惑道,“为什么要去找杨忠,他不是已经成了一枚弃子了吗?”
“他是一枚弃子,却是一枚可以令这盘棋死灰复燃的弃子”月落轻轻一笑,眼神却锋利如刃,“太子想要让这火彻底冷下去,而我却要让它重新燃起来!”
贪污本是重罪,然而太子却想将此案做成栽赃嫁祸来蒙蔽圣听,那么杨忠就是这案子的关键。
不得不说玄临的这步棋下的很俊,一瞬间就让死刑犯变成了被害人。但这同时也是一招险棋,一着不慎则满盘皆输。
他想阻止皇上推行国政的脚步,就要承担东窗事发的后果。
夏夜,清凉如水。
一道黑影从一排排房顶上悄无声息地掠过,如同在黑夜中展翅的雄鹰,漆黑的夜幕就是他最完美的掩体。
终于,这道黑影落在了一处精致小巧的阁楼上,他一个翻身,如兔起鹘落般落在了屋内。
今夜本无月色,但这并不会影响他视物。因为他的内力精纯,即使四周一片漆黑他也依然能够准确的锁定住他的猎物。
他一步步走向床榻,隆起的被子证明他的猎物正在熟睡之中。
月落躺在床上一直辗转难眠,好容易到了后半夜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却一次次的做着同样的噩梦。
梦里她被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追着,她看不清那个东西的面目,甚至那个东西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可她就是知道,就是害怕,就是不停的跑,却始终跑不出这迷雾一般的森林。
月落喘着粗气挣扎着从梦里醒来,她看着一片黢黑的周围,大脑一片空白。
就这样躺了一会儿,无神的双眼才重新找回了焦距。清醒过来的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她掀开被子,也懒得点灯,凭着对自己房间的熟悉,抹黑去桌子上找水喝。
没想到她刚下床走了一步就感到一阵眩晕,她慌乱中双手胡乱一挥,没想到真抓到一个铁柱似得东西,她立马借着这铁柱稳住身体。
咦?不对啊,她记得她的房间里没有铁柱啊,月落有些愣愣的立在那里,双手却不断摸索着她攀着的东西。
这滑滑的感觉倒像是某种衣料,莫非自己还在睡梦之中?这样一想。月落倒变得有些大胆起来,她顺着“柱子”一直向上摸去,却摸到了一个棱角分明的,像是倒三角形的东西,再往上却柔软的,薄薄的,还有些温热,就像是。。。
“你摸够了没有”
一声低沉的男音突然响起,把月落吓得一个哆嗦,她下意识就要惊叫出声却被一双大手及时捂住了嘴巴。
月落又岂会任人宰割,她奋力一挣,那人没想到她看起来柔柔弱弱力气却不小竟一时被她得逞,月落下意识往后一退却忘记了身后是凸起的床沿,退出去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