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的朝她口鼻涌入时,她立刻后悔了。
为何她要痛苦的死去,却让那些伤害她的人称心如意的活着,扭曲的不甘与强烈的愤怒,居然成了她想要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
第二日,花怜月懒懒的睁开眼睛。却觉得窗外的天色异常明亮。她胡乱披了件袄子,汲了绣鞋,踢踢踏踏的跑到窗前,一把推开了。
冰冷刺骨的河风瞬间灌进了温暖的屋子,花怜月缩着脖子,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纤腰却被一双温热有力的臂膀环住。花怜月顺势往后一靠,依偎进熟悉的怀抱中。
“你怎么起得这样早?”大概是没有睡醒,刘晖的嗓子沙哑靡软。
花怜月伸手指了指窗外,兴奋的道:“你看,昨夜一场大雪,倒是让天色都亮堂了。”
刘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懒洋洋的望了出去。果然阴沉晦暗了多日的天空,终于恢复了明亮。远处的河堤积了一夜的雪,此刻望过去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花怜月双眸发亮,正欲赞叹几句,刘晖却不由分说,啪的一声将窗户给关了。对上她不解的黑眸,刘晖理直气壮的道:“天色尚早,陪我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