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华服男子摇了摇头,嘴里虽然念叨着可惜,眸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来人!”
随着华服男子的呼喝,龙二大步走了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丹翠山庄
画秋的死已经过去数日,张姣也老实了许多,每日躲在院子里弹琴作画,或者修剪花草,倒是一派闲适。
潇潇端着黑漆梅花茶盘气呼呼的走了进来,却见花怜月又捧着一本游记坐在窗下看得津津有味。她快步走到桌案前,将茶盏放在花怜月手边。
潇潇特意用了些力气,杯底与桌面碰触发出一声脆响,成功将花怜月的视线由书册转移到她的身上。见潇潇一张小嘴撅得老高,花怜月饶有兴趣的问道:“谁又惹着你了?”
潇潇撇撇嘴,道:“夫人,方才我又看见那个晓晴一直缠着凤五大哥不放。”
花怜月露出一丝了然之色,她放下手中的书册,安慰道:“放心好了,凤五是看不上那个晓晴的。”
“我不是担心凤五大哥会看上她!”潇潇轻咬下唇,眸中闪过一丝不被理解的郁闷与懊恼。她压低了嗓子,道:“夫人,我可是偷听到晓晴一直在向凤五打听贤王的归期!”
“是吗?”花怜月终于蹙紧了眉头,露出凝重之色。
“真的,我听的清清楚楚,一丝不差!”潇潇忙用力点头,以证实自己话语的真实性。
花怜月摇摇头,似遗憾的道:“那她可问错了人,凤五那个闷嘴葫芦,也就对着凤七时能多说几句。估计晓晴与他说一车轱辘的话顶多换回一句‘姑娘若是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妨去问凤七’”
潇潇一呆:“夫人怎么知道,难道你也瞧见了?”
花怜月抿嘴轻笑,凤五凤七,一个憨直一个油滑,偏偏又相辅相成关系极好。所以凤七若是被逼急了,就会用凤五吓唬人。凤五若是被逼急了,就会拿凤七做挡箭牌。
潇潇见花怜月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忍不住跺脚道:“夫人,你还笑得出来。那个张小姐一直赖着不走,又让身边人打听贤王的归期。根本就是不死心,想要等贤王回来。”
“她想等就让她等呗!”花怜月抿了一口茶水,再次捧起书册:“贤王归期不定,她若是能一直等下去,倒是能给世人留下个贤良贞静,重情重义的好名声。”
潇潇越听越感到心惊肉跳,明明清楚那个张小姐的谋算,自家夫人却还是一副随她去的悠闲模样。潇潇咬着下唇,开始为自家夫人日后定然会越发艰难的处境感到揪心起来。
可惜这几天凤七与张远扬都不见踪影,害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见花怜月又看书入了神,潇潇只能坐在一旁郁闷的揪着衣角。
潇潇不知道,花怜月看似平静的面容下也暗藏焦急。她也在等消息,不过她等的消息却与张姣截然不同。
........
翁老将军自从知道自己身中剧毒,且一点小伤就会立即毙命后,他再次称病,关闭了将军府的大门。
“这里,再用棉布裹上一层。”将军府的老夫人指着案桌的边角吩咐道。
老夫人虽然同样头发花白,上了年纪,说起话来却中气十足。这几天,她将身边几个婆子丫鬟指挥的团团转。
将军府里的各色家具边角全用厚厚的棉布包裹的严严实实,那些苍翠挺拔的大树都被连根拔了,老将军以前最喜欢摆弄的斧钺刀剑,全被丢进了库房中牢牢锁住。就连府里的女人们,不管是主子还是奴仆,发鬓全都是光秃秃的,一律不准佩戴簪环珠钗。
总之,在老将军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