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目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乌洛蓝,羽元却依然心存怀疑。因为他始终认为,乌洛蓝并没有纵火的理由!加上他也存心想要挽回与乌洛蓝的关系,自然也有意偏帮着她说话。
乌洛蓝的神色也稍稍平静了些,毕竟羽元没有因为先前那些烂事失了理智,还是在帮着她说话的。
而且她明面上一直理直气壮,心中多少有些发虚。因为她的确是动了纵火的念头,虽然针对的是花怜月。可真要细究起来,还是有许多蛛丝马迹可寻。
如今元哥儿明摆着帮她说话,她先前的委屈,郁闷,愤怒立刻消散了不少。
她狠狠瞪了躲在一旁不敢出声的阿喜一眼,定然是这个贱人勾引的元哥儿,只要将他打发了,一切都可以恢复原状。
在她怨毒眸光的注视下,阿喜瑟缩了一下,忙低下头。
哼!乌洛蓝不屑的移开了眸光。
羽元见乌洛蓝不再乱发脾气,也长舒了一口气。他刚想让人将阿庆抬走,帐帘再次被人掀开。
“三皇子,属下清理被烧的粮仓时,在附近发现一具穿着夜行衣,像是被烟火呛死的尸体。尸体身上还藏着状黑油的瓶子,经辨认,此人是乌洛蓝公主身边的护卫阿金。”
“三皇子,有人在战船的底部发现大量沾染了黑油的棉布。经查,那些棉布是大夏特有的织物。整个大军,只有乌洛蓝公主与她带来的人,穿着这些棉布制成的服饰。”
羽元的脸色渐渐发青了,看向乌洛蓝的眸光由怀疑变成了痛恨。亏他还一直给这个女人找理由,看来还是自己太傻了。这个女人疯起来,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乌洛蓝被羽元冰冷的眸光刺激到了,忍不住尖叫起来:”阿金要去烧的是姓花的贱人,绝对不是粮仓.......”
“公主!”阿庆急急打断了她,却还是晚了。
乌洛蓝也猛地住了嘴,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是失言了。
羽元双眸闪烁着寒芒,没有急着发火,他的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笑意。只是这没有到达眼底的笑意,让人看了心中有些发怵。
他一字一顿的道:“原来火还真是你放的,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歹毒,烧了粮仓还不算,居然还想烧了我的战船。”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乌洛蓝除了说没有,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她也不明白,阿金是奉命去烧花怜月的,为何会倒在粮仓附近。那些棉布不算珍贵却是她穿习惯的,所以随身带了不少。阿金也是随手取了,准备作为火引子的,为何会出现在战船里。
如今这桩桩件件,居然全成了指向她是主谋的铁证。而看此刻羽元一脸铁青冰冷的模样,明显是相信了。乌洛蓝忽然觉得心中一阵委屈,这种百口莫辩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公主烧了我的粮草,难道就没有什么解释吗?”羽元冷冷的,称呼也由蓝儿变成了公主。
“元哥儿,你不要这样!”乌洛蓝放软了语调,辩解道:“我真的只是想要烧死那个贱人而已,并没有想过要动你的粮仓。你想想,我也没有理由去烧你的粮草与战船......”
一直怯怯躲在一旁的阿喜,忽然小声的道:“昨夜三皇子不是惹公主生气了吗.......”
“阿喜,你在胡说什么!”乌洛蓝愤怒的打断了他,因为她看见羽元的双眸已经慢慢眯起,看来他是将阿喜的话听进去了。
情急中,她忽然灵光一现,急急的道:“一定是那个姓花的贱人,她察觉到我想对付她。所以将计就计的陷害我。元哥儿,你可不要上当呀!”
“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