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的父亲。
他好像更像一个宽容的,对晚辈有着更多包容的长辈,或许会在以后学着成为一个慈爱的父亲。
这样的认知让她有些犹豫了。
“这不是成见。”
卞若萱默默绞了半天的手,也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诚然,您说得都对,没有人天生就会做父母,您之前的疏忽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危害,甚至这些疏忽甚至都不是出自您的本心,受到伤害的也不是我本人,我似乎不该也没有资格这样耿耿于怀。”
“可是,您应当也听到了的,我那日联系师伯,就是为了帮一个在家庭变故中受到了伤害,心境有了崩溃前兆的人。您就没有任何后怕吗?”
荣瑾的父亲仍是不理解:“这些情况并没有发生在小瑾身上,小瑾的心境有无出现差错,你应该也十分清楚才是。”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