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摸着什么,不一会儿,便掏摸出许多物件来,那个尖嘴猴腮的人边掏摸边把那些东西装在自己的怀里,而且他在掏摸的时候还四处瞭望,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注视他,这时葫芦峪中的人也渐渐走完了,尖嘴猴腮的人四处瞭望时,正好看到王中散冯暴虎张广泰三人也在看他,他们的眼光碰了一碰,然后那尖嘴猴腮的人忙低下头去又掏摸起来,就仿佛没有看到三人似的。
原来王中散三人在一处角落里,周围都是大树,所以先头那尖嘴猴腮的人并没有看到他们,看他的行径,应该是从背后暗算了人,然后实行掏摸,竟然是图财害命了。
张广泰看到那尖嘴猴腮的人射来的眼光,低声道:“不好,这是杀人夺宝了,在葫芦峪里时还有三大家的规则在,这里已经出了葫芦峪了,三大家已经不好管了,快走,快走,别管闲事。”
他低低的说着,忙把扇子塞入怀里,快速的就溜走了。
王中散和冯暴虎看见这种杀人夺宝的行径,非常的愤怒,心里打算管上一管了,他两互看一眼,冯暴虎也收起储物袋来,毅然走向那名尖嘴猴腮的人。
这时那人估摸也掏摸完了,怀里揣的鼓鼓囊囊的,站起来正要走,见王中散和冯暴虎走了过来,他本来也不准备放走两人的,想不到两人竟送上门来,他举头一看,立刻杀心顿起,因为不了解两人的能为,他便先试探一下,从怀中掏出一物,随手这么一扬,他的身前立刻生出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来,将他和王中散、冯暴虎阻隔了开来,那雾气很薄弱,要是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到,但王中散和冯暴虎马上便发觉了,两人互看一眼,止步不前,同时,王中散将自己的葫芦紧紧握住,冯暴虎也暗动意念,唤出斗笠来。
那尖嘴猴腮的人此刻还将手放在怀里,好像要再掏出什么东西来,但这时他手放在怀里不动,可以说是按兵不动吧,这时面对着王中散和冯暴虎,嘴里咧出一点笑来,道:“两位道兄请了,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很平和,就好像他现在做的杀人越货的事情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似的。
王中散和冯暴虎听到这个平淡的问话,差点吐出血来,两人都是义愤填膺,冯暴虎义正言辞的道:“你刚才杀人了,我们都看到了。”
那尖嘴猴腮的人并不惊奇来人这样说,道:“我杀的这个人是个坏人,我是在替天行道。”
竟这样的话,连王中散都忍不住了,叫道:“你翻别人身上的东西也是替天行道吗?”
冯暴虎也怒气勃发,道:“和这种人废什么话?”
意念一起,他的斗笠从他背后便飞了起来,劈头盖脸朝那人面门袭去。
那人显然心里也没底,慌忙从怀里又掏出一物,是一团黏黏的东西,但见这时,冯暴虎的斗笠忽然碰到了身前的雾气,斗笠竟无法穿过雾气,被雾气阻住了前进。
那尖嘴猴腮的人想不到来人功力这么差,竟被自己发出的防护罩挡了住,便不再惧怕,走上一步,把手中那团黏黏的东西向着冯暴虎脸上一抛,只见那团黏黏的东西在空气伸展开来,蜷曲不已,竟是一直黑色斑斓的蛇,冯暴虎心叫不好,意念引动斗笠,就向蛇身削去,但那蛇在空中婉转自如,缓缓游动中,避开斗笠,冯暴虎在一错眼中,那蛇已盘旋而来,盘旋在理他的头上,蛇口张开,喷出一团黑气来,冯暴虎啊的一下便晕倒在了地上。
事情来的太突然了,简直是在一瞬间的工夫,冯暴虎便倒下了。
王中散一惊,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那尖嘴猴腮的人见来人竟这般的不堪一击,对王中散的防备也放下了,一抚手,收回了防护罩,尖嘴猴腮的脸上换上了狰狞的笑,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向着王中散道:“老东西,想活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