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刚刚只是碰了一下,那颗蓓蕾竟从枝头掉下来。
狐秃吓得心脏大跳一下,揉揉眼睛,不敢想象这是真实发生的,自己只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怎么就掉下来了呢,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慌忙从地上将那颗蓓蕾捡了起来,想重新安放在枝头,但哪能安的上去呢?狐秃急得像什么似的,朝后面看看,幸喜付东流在寺庙里没有出来,要是被看到了那就遭了,虽然付东流不让自己汇报这颗蓓蕾的事情,但付东流是知道这蓓蕾的,要是以后他忽然想起来,不见了蓓蕾,他不是就会向自己询问吗?到时自己可怎么交代?
狐秃这时急的站立不安,又抓头想想,这蓓蕾怎么这么容易就掉下来呢,自己只不过是碰了一碰,那点力道简直是比风吹过还要小很多,这蓓蕾怎么会这样弱不禁风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木已成舟,他也没办法了,幸亏没人看到是自己干的。
他转头想了一想,想到先前种下的树籽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大柳村的大柳树那里抢过来的,虽说自己算是替祖上出了一口恶气,把柳树精留下的树籽这般糟蹋,但现在总觉得这个事还没完,他还可以再深一步的糟蹋柳树精留下的东西。
他心里忽然有一个邪恶的想法,以前得到树籽的时候,他便打算珍藏在自己身边,等柳树精派人来取时自己当着来人的面将树籽吃掉,可是后来不小心被付东流发现没收了,几经周折,自己又把树籽种在了土里,现在呢,树籽结出的蓓蕾又掉在了地上,自己是不是现在就该动手,把这蓓蕾吃掉,等柳树精派人来取时,我便说道我将树籽种出来的蓓蕾吃了,好好的在来人面前炫耀一番,叫他回去无法交代,也可好好的出一口恶气。
狐秃想定了,便把黑色的蓓蕾拿在爪子里,伸过鼻子嗅嗅,蓓蕾若有若无的发出一股味道来,但也说不上是什么味道,狐秃一层一层的将蓓蕾扒了开来,大概扒了五六层,把外面的黑色覆盖的膜都扒掉了,只见最里面是一颗黑色的圆形的东西,他放在嘴边试着咬了一下,竟然很是僵硬,一点也咬不动,咬不动这怎么吃呢,狐秃看看周围地上,捡了一块石块便向蓓蕾砸去,但石块砸上去却毫无反应,蓓蕾像是铁做成的一般,但越是砸不烂狐秃越是想砸烂,他瞅瞅四周,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他想了一会儿,忽然想到泡在水里会不会容易烂,便悄悄的取些水出来,把蓓蕾扔了进去,但奇怪的是蓓蕾竟然并不沉下去,而是飘在水面上面,这下狐秃可是彻底无语了。
他又想了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一个好办法,因为此时快到晚饭时间了,狐秃便想趁做饭的时候把这蓓蕾煮一煮,正好煮熟了吃,他想定了,便说做就做,立刻进去生火烧水,等水沸腾起来的时候,狐秃偷眼看看付东流不在跟前,便偷偷的把蓓蕾扔进了锅里,只见蓓蕾随着沸腾的水上下翻腾着。
狐秃恨恨的心道:“看你还再硬,你能硬到哪里去?”
果然不负期望,过不了多久,蓓蕾被煮的慢慢裂开了缝,狐秃大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裂开的缝隙越来越大,狐秃禁不住好奇心,便那筷子将蓓蕾夹了出来,稍微晾晾热气,狐秃抓起蓓蕾来,就着缝隙将外面的壳就扣了开来,外面的壳光滑异常,很容易就扣开了,扣开后奇怪的是里面竟然露出了两片嫩芽,这次狐秃彻底是闷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蓓蕾里面还有嫩芽,简直是违反天理的,种子种出来了嫩芽,狐秃觉得有些狐糊涂了,他真的被彻底搞糊涂了,他想了想,既然是嫩芽,是不是该种到土里去,可是种到土里去它还会长吗?这已经是被开水煮过的了,虽然狐秃知道种进去一定是不会长的,但他像做一个恶作剧似的,非常想试一试,于是他真的把这嫩芽种到了院子里,就跟先前树籽长出来的植物紧紧挨着,他种下去后,